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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一直在延续……
柴安安感觉有几个十一公里之后,开始放慢脚步,她看了看天,像是很快就要黑了,得找个完全的地方休息一下,最后是睡一觉,然后天明再走。
边走边寻找栖身地时,柴安安注意到了一大蓬的野葛藤。
她逛喜着叫出声来:“天无绝人之路。一葛一裘经岁,一钵一瓶终日……”
柴安安这一高兴连辛弃疾《水调歌头》里的句子都冒出来了。看来她从小学习好对很多东西过目不忘,对她能在此环境里还存活的不错来说,也算是“十年寒窗”立下的汗马功劳。
葛是一种植物,纤维可以织布豆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茎长二三丈,缠绕他物上,花紫红色。茎可编篮做绳,纤维可织葛布。根可提制淀粉,又供药用。特别是根生食时,清甜可口。
遇上葛群,真是天照应!
说干就干,柴安安这心情一好,手脚就特别麻利。
天还没黑定时,一张葛藤编织的吊床就大功告成。
把床在比较开阔的地方找了两根枞树爬上去近三米系好之后,柴安安才开始下刀挖葛根,当一根近一米的葛根在手时,柴安安都想跪下来谢谢天谢谢地……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柴安安这时可什么都不顾了。
天黑定时,柴安安是吃饱了喝足了爬上她的藤床的。
第二天,柴安安身上多了行囊,就是藤床和两支大葛根,她认为起码近两天的食物有了。她想两天就算没有回到营地,也会真找到有人迹的地方。
只是上天照应了柴安安的同时,也和柴安安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没想到的是,她在那地方一直过了十二天,才遇上了同样伤痕累累的路露。
当时,两个人都把对方当野兽一样防备着靠近,到都拿起刀想着一靠近就剌向对方时,才看到对方站起来时是人形。
当既都问:“你是谁?”
因为双方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清图案了,五官也因为各种灰尘的集结而面貌全非;因为柴安安已经五天没找到有水的地方了,她就是靠早上露水和草汁维持身体所需。
初步交流后,得知路露和柴安安的境况也类似。
不过两个人抱头痛苦时,连眼泪都不能流,那样太奢侈了,她们得保住体内的水分。
路露和柴安安对自己的方向。
路露是一路往东走的。
而柴安安是一路往西走的。
这设计这个折腾人的项目的人也无人性了吧,到底把她们扔哪去了?因为柴安安知道沧城周边是没有这么大的荒无人烟的地方的。知道离沧城很远了,柴安安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因为遇上了路露。
最后两个人决定一起往南走。
有了伴之后,路途就不一样了。
第二天晚上她们俩遇到了狼。幸亏只是独狼,不是狼群。
狼攻击她们时,她们合力解决了那只狼。要不是因为没法生火,她们就把狼烤着吃了。实在是太缺晕食了,好在山里的奇珍异果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