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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兄弟笑得前仰后合,特别是林萧,捂着肚子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但是司徒南雁大姐却只是微微一愣,然后双手接过那束白色菊花,冲着安小天笑着说了声,“谢谢。”
其实司徒南雁一直知道安小天暗恋她,只不过她一直觉得这件事特别荒唐,她一个有着不同寻常故事的女人,而且比安小天大七八岁,这件事实在不可理喻。
但是,她也不讨厌安小天,把他当做亲弟弟一样看待,仅此而已。
几人回到酒楼,让司徒南雁坐在主宾席上,刺猬头给司徒南雁一一介绍了张哲宁等几人。
“你们好,既然你们是我这几个弟弟的兄弟,我比你们虚长几岁,以后就是你们的亲姐姐,有需要帮忙的,说句话就行。”
司徒南雁落落大方,虽然苏薇薇和李慕儿也很漂亮,但是接近三十岁的司徒南雁身上却多了一股子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间带着半遮半掩欲说还羞的狐媚,又诡异的夹杂着一种智能远观不可亵渎的冷冽气势,结合在一个人身上,其中味道不言而喻。
如果李慕儿和苏薇薇是两杯甜美的果汁的话,那司徒南雁就是一瓶晶莹剔透,却无比浓烈的窖藏红酒。
“谢谢大姐,那以后我们也就叫你大姐了!”张哲宁和方一鸣同时举起酒杯,虽然初次见面,但对司徒南雁的印象非常好。
气氛很是融洽,司徒南雁得知他的几个弟弟如今事业小有所成,显得无比开心。
深谙察言观色之术的张哲宁和方一鸣都能看出,司徒南雁的这种开心是发自内心的,丝毫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看得出,她对刺猬头等人是真心的好。
“大姐,你这次回来也呆多久啊。”
因为有司徒南雁在场,一向咋咋呼呼的安小天显得特别安静,就没怎么说过几句话,最后才咬牙问了一个他特别关心的问题。
司徒南雁扭头看着安小天,笑道,“你想我呆多久呢?”
安小天低着头,挠了挠后脑,“至少也得一个星期吧。”
司徒南雁笑着摇了摇头,“我想听你说实话。”
安小天咬了咬牙,“一个月。”
司徒南雁继续笑而不语。
安小天突然腾一下站起身子,拎起桌上半瓶五粮液,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部灌进肚子,然后两眼通红的瞪着司徒南雁,似乎想要把对方一口吞掉。
他瞪着两只快要喷火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老子豁出去了,大姐,我希望你呆一辈子,以后就留在这儿了!”
然后司徒南雁突然说了一句让安小天口鼻窜血的话,“好,一辈子,这次过来,我就不打算走了。”
安小天哈哈大笑,然后酒量本来就不咋地的他,被那半瓶五粮液一下蹿进脑子,仰面轰然倒地。
可怜的安小天,饭局还没过半,就被抗到休息室像只死猪似的呼呼大睡,可能他脑子里还回味着司徒南雁的那句一辈子,睡梦中一面流着口水一面咧嘴傻笑。
司徒南雁没有忽悠安小天,她这次回来还真没打算再出去了。
在沿海积累到了一笔启动资金,司徒南雁决定在当地开一间大型美容院。
几兄弟忙里忙外的帮着张罗这事儿,从选地方,再到装修,再到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
折腾了仅仅一个月,一家大型美容沙龙就在东门上一处地段不错的位置上开张了。
不得不重点提下暗恋司徒南雁的安小天,这期间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凡是都是亲力亲为,事无巨细,装修的时候他索性就在店里搭上一张地铺睡在里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装修队伍,生怕出现半点纰漏。
美容院开张的那天,众人在门口照了一张集体照,司徒南雁站在最中间,每个人都笑得特别灿烂,唯独安小天,却死活不肯去照相,也不说原因。
只是当时照相的时候,他一个人蹲在旁边看着众人傻笑,司徒南雁不小心瞥见他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有着丰富阅历的她,当然知道安小天想的事什么,再看这个比她小上七八岁的男孩,她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并且,很愧疚。
言归正传,司徒南雁的到来让大家都很开心,但是该干嘛还得干嘛,几兄弟的事业现在刚刚起步,每天各种事情多如牛毛。
最闲的可能要数张哲宁了,公司的事儿有方一鸣这个天才打理,根本不用操心,他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反到跟个外人似的。
然后某一天,东郊一个妇女哭哭啼啼的找到当时正翻阅一本《西方政治学》的张哲宁,说他三岁的儿子丢了。
这是个常态,在东郊这片,几兄弟的名声就跟图腾似的,被当地人静养着,当地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首先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找这几兄弟解决。
几兄弟也很地道,发迹之后并没有忘记这些父老乡亲,只要他们有什么事儿相求,能帮的尽量帮。
听到有人丢了小孩,张哲宁顿时认真起来,仔细询问了一阵。
然后得知那个小孩是怎么弄丢的,当时中年妇女正在张罗着杂货店的生意,那个小屁孩儿就光着屁股在门口玩耍,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小屁孩儿已经不知所终。
这个小屁孩儿张哲宁也认识,长得虎头虎脑的,平时见了张哲宁总是会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张哲宁也挺喜欢这个小玩意儿的,偶尔会给他买点零食和几件便宜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