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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哪知道?”
“……”
梅青酒将两位同事的议论都听在耳中,心里也在想着事。
乔山大队的账做的很漂亮,每一笔账目都对得上,可要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乔广义怕什么?
“副书记,接下来怎么做?”两位同事问。
梅青酒琢磨琢磨说,“咱们先分头行动,去粮管所,供销社,以及副食品店、建材门市部等地方,找一找他们这五年的价格表。找回来之后,把各个大队的买卖价格做个对比。”
“好。”
“……”
另外两位同事分别前往副食品店以及粮管所等地,梅青酒则前往供销社。
供销社的人听说她要这几年的价格表,就心生疑惑,不过还是找给她了。
拿到价格单,没迟疑,就立刻回到公社,这时候另外两位同事也回来,不过副食品店的三年前价格单已经没了,要真的想要,需要去县里找。
“那暂时就不找了,先比对目前找到的。”梅青酒说。
“好。”
“好。”
接着三个人就将各个大队之间的买卖收入,参照价格表做了对比,对比完再划出来。
这样一对比,问题就有点多,但不是都像双刘队这种,胆大包天的在粮食收入上做手脚。
其他队相对聪明点,人家在年终分红的物品上,或者在一些石灰采购,农药,这种不引人关注的东西上做手脚。
比如乔山队前年买的买糖,外面卖六毛,他帐上记六毛一。
可她看来看去,乔山队账目上的差异,都无法支撑乔家的奢侈,直到她接到实名举报信,她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