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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还没结束,陆展展就这么闯进来了,他手上用力过度,还算结实的实心木门撞到墙上,砰地一声,卫林难得今天能坐在章时年身边,正聊地起兴,忽然被这样打断,他不悦地抬头,“陆展展,你后面有狼咬你?”
章时年也问他,“展展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陆展展此时的脸『色』想好都好不起来,他还没从刚才听到消息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事实的真相会是这样的。他看向陈安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这人不过是绿岛市开小饭馆的,除了一个叫林长宁的舅舅,还和他们陆家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章时年,谁又会知道这个人?他怎么就成了三叔的儿子呢?
被人这样死死地盯着,就算陈安修酒意微醺,也不可能没有感觉,他神『色』清明地望回去,“你有什么事?”
不像,和三叔一点都不像。[]农家乐小老板126
章时年蹙眉,陆展展的反应太不寻常,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展展?你怎么又回来了?”陆亚亚从卫生间回来,就看到说是回去休息的弟弟站在门口。
陆展展抓在门框上的手握了握,迎着众人的目光抬头笑道,“回去之后发现,一个人在屋里太无聊了。还是回来和大家一起喝酒吧,外面太冷,刚才跑的有点急。”
章时年不动声『色』地说,“既然这样,进来坐吧。”
主人都发话了,其他人也就不再计较什么,大家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有陆展展心不在焉,眼前的半碗银耳羹都被搅地快成浆糊了,坐在他旁边的陆亚亚感觉最明显,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然展展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
章时年被卫林拉着说话,陈安修就和季君恒,明晓静坐一块喝酒。明晓静是今天桌上唯一的女孩子,她和纪明承白天的时候陪着卫林他们在市区走了走,晚饭就一起留下来了。
明晓静是今晚桌上唯一的女孩子,因为不是很正式的场合,她梳着两条麻花辫子,长长的棉布衣裙长及脚踝,刚进来的时候还裹着一件披肩的,这会脱下来了,陈安修发现无论何时,这个女孩子都能让自己很舒服,他想起前几天见到的梅子,她好像怀孕了,裹着厚重的羽绒服,也能看出肚子有明显的凸起,她在路上见到自己,还会打招呼,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可是明明就是没什么话可说了,明晓静和梅子真的是两种人,梅子总是更多的注重别人的感受,或者说是别人对她的观感,而明晓静却总在不经意间地传达着属于她的自在惬意,无关他人,这就是家庭条件所带来的差异吧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谁都想像明晓静这样活的更从容,但是有几个人能做到,就像陈岚,她名义是卫林的女朋友,但这种场合竟然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其他人包括季君恒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元旦期间,有人组织了同学聚会,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参加?”明晓静问他们两个。
季君恒明确表示不去,陈安修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没联系,感情还剩下几分。
“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观念不同,聚了也合不来,还不如咱们自己出来吃顿饭。”
陈安修已经醉了,其他人没发觉,章时年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话变得很少,基本上就是别人不问,他就不会出声的地步,眼神也柔顺乖觉很多,饭都没吃多少,和人喝了两三杯啤酒就这样了。
章时年眼神微动,夹了一筷子苦瓜炒蛋给他,安修最讨厌吃的苦瓜,最近眼睛上火,又不肯吃『药』,吃点苦瓜败败火气也好。
陈安修像要确认一样,看了一眼苦瓜,又看了一眼章时年,皱皱眉头,夹起来放到嘴里,“不好吃。”
章时年又夹了一筷子给他,低声哄他说,“吃一点没关系。”
卫林的手指在桌上弹了一下,四叔还真是把这个陈安修当宝贝了,他真不明白,以四叔的人品,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是个男人先不说,脾气也不怎么好,耍无赖,敲竹杠的本事倒是玩地比谁都溜。不过陈安修如果只会一味退缩和逢迎的话,他更看不上。起码现在这样,像个男人。
酒席散去,陈安修和章时年多留了一会,罗芳芳他们过来收拾桌子,顺便把章时年要的粥和虾带了过来。
吨吨和冒冒躺在一个被窝里已经睡过去好一会了,屋里很暖和,两张脸都睡得粉扑扑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相像,兄弟两个这嘴巴就挺像的,有点薄,这像章时年。”
陆江远对那个早早把他儿子拐走的人可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还让壮壮那么小就生了吨吨,这点尤其不能原谅,“我们家壮壮的嘴巴也这样。”[]农家乐小老板126
林长宁不和他在这方面争辩,就说,“我刚才听到门响了,人应该是回来了,怎么这会还没过来看孩子?”他还等着壮壮把孩子接走,然后他要回睡觉,这里就两间空房,季君恒住了一间,陆江远住了一间。
陆江远起身说,“我过去看看。”
他没走到陈安修和章时年的门口,就听到屋里有动静,知道人肯定是回来了,但至于在做什么的,就不清楚了,他走近点,门半掩着,两人的姿势一目了然,章时年靠在椅子上,一派悠闲,手里剥着虾仁,陈安修背对着门口,衣衫凌『乱』地跨坐在他腿上。
“还要吃吗?”章时年的声音低沉,还带着某种欲|望的『性』感。
陈安修乖乖点点头。
“那先要怎么办?”他举着手中的虾晃了晃。
陈安修低头解开自己的一颗衣扣,然后啊呜一口连着章时年的手指一起含到嘴里,吮|吸地啧啧有声。
章时年全身的血『液』向下腹冲去,他挺挺腰,目光不经意地和站在门口的陆江远对个正着,章时年眼底浓深,陆江远则是冒着火光,壮壮这个样子,明显是喝醉了。
章时年并不打算理会外面那个浑身冒黑烟的人,他好整以暇地从盘子里又抓了一颗虾子过来,陈安修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指转来转去,还没等虾剥好,就自觉地把上衣的最后一粒纽扣解开,衣衫大开地趴在章时年身上将门嫡后。
章时年见此,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当着陈安修的面把虾仁丢到自己嘴里。
陈安修眼巴巴等了这么久,就等来这么个结果,他立刻不满了,抱着章时年的脖子,堵住嘴巴,探舌头进去抢,暧昧交缠的水声持续很久。
等两人终于暂停,章时年再抬头的时候,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还非常体贴地帮他们关好了门,他勾勾唇角,去『舔』『舔』陈安修的嘴巴,诱『惑』他说,“下面要脱的就是裤子了,安修。”
林长宁见陆江远黑着脸进门,惊奇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壮壮他们呢?”他望望后面,好像没跟着人。
“他们两个正在忙,今晚估计顾不上看孩子了。”他敢肯定,章时年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看到他在外面了,还变本加厉。
林长宁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今晚怎么办?”吨吨好说,但是陆江远肯定无法照顾冒冒,“要不我还是把冒冒抱回去吧。”
陆江远阻止他说,“外面这么冷,冒冒又睡着了,万一冻感冒了。你留在这里看着孩子们,实在不行,我去外面沙发上窝一晚。”
林长宁犹豫一会说,“算了,你也留下吧。”外面的沙发他见过,虽然是三人长沙发,但是以陆江远的个头,睡在那上面,绝对不会舒服,看着再怎么年轻,也是五十的人了,这大冷天的,何苦去折腾这一回,这炕上又不是睡不开。
这一晚陆江远没有睡好,时隔三十年,心心念念的人又睡在自己咫尺的地方,虽然中间隔着两个孩子,但心里还是控制不住起了些许波澜。这晚同样没睡好的还有季君恒,他喝了些酒,刚开始睡得还比较沉,可半夜醒来,上了趟厕所,就再也睡不着了,隔壁两人做得那么激烈,安修叫的又大声,没感觉的是死人,他从来没想到安修在床上这么热情,简直让听的人都快喷鼻血了。
“用力点……啊……”陈安修半躺在炕沿上,腰部悬空,一腿下耷,另一条腿紧紧扣在章时年的腰后。
章时年眸『色』浓黑,身体骤然前倾,整根没入。陈安修受到这剧烈的冲击,尖叫一声,随后给予最热情的吞吐和接纳。
季君恒身体僵硬地在热炕上翻个身,全身起火一样,这声响对孤家寡人的刺激也太大了点,他承认,他曾经一度还对陈安修有点小想法,和爱情无关,就是见到合口味的想接近的感觉,前面有他小叔做榜样,他在转学来绿岛之前,早已经对男女都尝试过了,都可以接受,不过后来成为朋友后,这想法就淡了,去年刚见面,安修就和他打架,他还以为自己真在酒醉的时候失控做过什么呢,闹到最后,原来是替他小叔背了个大黑锅。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的心理准备很充足,喊出来的声音却是气若游丝,为什么,因为他不敢啊,搅了小叔的好事,小叔哪天想起来把他砍了怎么办?可是安修,你能不能小点声,你喊这么一晚,就不怕明天说不出话来?[]农家乐小老板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