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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吃的?就剩那么一点人了怎么还不能肃清,让后面戒备的几个小队从其他的街区包抄进去,顺便把那些想要逃跑尊攘派也肃清掉,速度给我快一点。”战场外半个街区的神原诚有点恼火了,之前都很顺利的一个个的都掉进了他的圈套,可是到了快收尾的时候居然遭到了莫大的阻力。守在街道中间实际上被两个方向包围的武田家士兵,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溃败,他们依托已经死去的人作为掩体居然愣是顶住了他手下的萨摩兵卒的压迫。
这一次行动神原诚并没有把所有的部队都投入了中间这一个战场,大部分人还是在外围戒备,真正在中间作战的都是精锐中精锐,他们的射击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只要是相对明显的目标他们就不会射失。可是就这样一步步的压制,压迫,他们就是没有办法彻底消灭守在路中间的武田家士兵,他们只要靠近到一定的距离就会遭到反过来的火力压制,里面的人就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朝着他们下着子弹雨,这些精锐那里见识过这么凶悍的火力,一度他们还以为中间的守军可能还有几百人,本来这些精锐还能时不时的猎杀一些露出脑袋的家伙,可是慢慢地里面的这些家伙都精明了,他们不在把自己的脑袋漏出去,而同时他们又时时的监视着自己的行动,只要自己一行动他们连头都不露就举着枪不停的往外面打,有的甚至直接透过尸体缝来射击,这样他们除了僵持住还有什么办法。
而从另一面包围上来的尊攘派就成为了他们这些精锐的撒气包,他们在这个血海深渊里面呆了很久了,从一开始被打击,到现在他们出现想要撤退的征兆,时间过去了四十分钟了,这些人都成为了萨摩精锐士兵最好的靶子。那尊攘派发生了什么?若不能进那干什么不退?我们把目光转一下并倒转一下时间来看看尊攘派里面的这些主流傻子都在干点什么,“久坂必须要撤退了,我们有这么多人,萨摩人摆明了是要把我们和幕府都吞掉,赶紧撤退吧。”作为同样出生长州的桂小五郎几乎都要哭了,他对着久坂玄瑞高声说道。“你这个胆小鬼胡说什么,神原大人乃是我们攘夷志士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怎么可能背叛我们,这一定是误击,萨摩人自己都派人来解释了,我们只是刚好出现在萨摩人射击的道路上而已,神原大人现在一定是在等我们从背后消灭幕府军,我们绝对不能撤退,否则我们长州尊攘派的威名就会被羞辱。”久坂玄瑞旁边一个脑袋上绑着白绸的年轻人此时慷慨激昂的说道。
“久坂无论如何不能再把这一支预备队派上去了,久坂你醒醒吧,我求你了。”桂小五郎压根就没有搭理那个一连义愤填膺样的年轻人,还是直指久坂玄瑞。久坂玄瑞此时此刻内心非常的纠结,桂小五郎说的不是假话,久坂玄瑞也感受到了萨摩人的恶意,那种射击准确度绝对不是能用误击来解释的,可是年轻人的话也不假,要是他真的只是误击怎么办?萨摩人那边来一个人亲自解释了是误击,如果因为被误击几次,死了一些人,然后就撤退,以神原诚在尊攘志士这个圈子里面的威名,自己以后还有的混么?长州人还有的混么?久坂玄瑞感到了非常的困难,犹豫不决是长州人的主流特性,能够像高杉晋作那样的人在长州都是极少数极少数,长州人的两个特性狂热,犹豫不决这两样在后世的日本都能看出来,军部这个东西完全就是这两个东西最完美的体现,狂热就不说了,北上还是南下?这个问题到日本人彻底归位他们都没有能搞定及时到今天日本右翼的那些史学家也还是各执一词,哎。
“桂先生,你难道想一句话就让我不能建功立业么,你太恶毒了,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作为我们长州尊攘派的前辈,你的行径实在是让我不齿。”年轻小伙子一脸几乎怨毒的看着桂小五郎,“小五郎,你要是不想打你就带着你的人先撤吧,预备队准备上。”最后久坂玄瑞还是做了一个模棱两可,同时不损伤自己名声的决定。让桂小五郎自己带着人走,可以保证长州的尊攘派不会在这里死绝,只要有一颗种子就还能长成参天大树,同时是桂小五郎自己怂了要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顺水推舟,所以很完美,而另一边把预备队派上去,就摆明自己还是要打的,只要继续这样要打,长州的威名就不会堕下来,看起来果然两全其美。
可是这个世界上存在两全其美的抉择么?任何一个两全其美的抉择最后都会以某种方式某种手段而导致整个事件全盘崩溃,世上只存在等价代换的选择,两全其美很显然违背了等价代换,自然会受到规律的惩罚。桂小五郎狠狠的叹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那个年轻人一边露着胜利者的笑容,一边鄙视的看着离开的桂小五郎,然后带着预备队伍冲了上去,于是便走上了不归之路,之后尊攘派就一直在损失,他们一边往幕府军这边摸一边承受着伤亡,时间流逝,伤亡的数量终于达到了他们接受不了的地步,久坂玄瑞也终于明白到萨摩人的盘算了,可是这个时候他想退,就退得了了么?
萨摩人的精锐队伍还是在慢慢的压缩着空间,而那些戒备的队伍把兵力集结起来以后,开始绕后,十几分钟以后开始慢慢撤退的尊攘派发现自己的身后各条小街小巷里面都是萨摩人,最后突围出去的十不存一,声势浩大的尊攘派在受到了致命的伤害以后,最后不得以退出了战场,尊攘派首领久坂玄瑞不知去向,消失在了京都的大街小巷里面。
尊攘派的退出战场我是知道的,伤口的血已经因为不停的流血而自己止住了,但是失血过多的我现在已经进入了某种回光返照的状态。“你们都是我武田家的精锐,精锐中的精锐,此役以后你们不死,便成为我的亲卫队,你们要记住,武士不能降,否则会牵连到你们的家人,此时也不能跑,且不说又没有退路,你们要是跑了幕府亦或是萨摩还是把你们抓起来杀掉的,在这里我们还有一丝生路,守住,只要守到援军到来我们就赢了。”
我的脸色已经不是惨白了而是一种病态的红晕,我感受不到疼痛,正在给留下来的不足三十人的我的兵卒鼓劲,他们也很累了,打了这么久经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所有人的精神都已经崩得快要坏了,要知道他们以前从来没有打过仗的,就算知道战争也只是知道战国时代的故事,那里见识过亲身体验过这样的修罗场?所以他们也快要到极限了。
萨摩人那边也聪明了,智慧总是会在战争的过程中得到迸发,他们也懂得借助尸体慢慢的靠过来了,在神原诚看来把这些尸体当做树木草丛就好了,有令即行,萨摩人就这样慢慢的快要接近了,密集的火力被尸体所阻挡,一旦他们靠近变成白兵战,以现在这些人的精气神,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死神越来越近了,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一条小箱子中传了过来,“冲进去,把人救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快,快冲进去,消灭幕府军。”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主干道上小巷,一群人猛然冲了出来,把就要接近我们这群人的萨摩人给冲开了,紧跟着一句废话都不说,把我们这群已经快要崩溃的就往外面抬,“压制他们,压制他们”那个熟悉的声音高声喊道。此时萨摩人也已经站在大街上面了,斯宾塞步枪就像死神的镰刀反过手来开始收割萨摩人的性命。
“可恶,可恶,撤退,撤退。”那个陌生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喊道,“放火,放火,把那条巷子给我烧掉,烧掉。”似乎是急中生智陌生的声音高声喊道,此时此刻我已经有点快要昏迷了,“射杀那些想要放火的,快,嗯?你是什么人,你,快拦住他,拦住。”那个熟悉的声音刚开始镇定的指挥着,突然语音一变,变得紧张起来,似昏似醒只见我就看见好像有一个人朝我冲过来了,我的眼睛实在是睁不动了,冲我来就冲我来吧,我好累,我的心里空白了,闭上了眼。过了一小会,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是一个人,我用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一副鬼脸面具映入我的眼里,“是杏子么?”我看着这幅面具感受着这种被抱起在女性胸口的感觉,迷迷糊糊的感觉是杏子,于是我疑惑的问道,鬼脸面具没有反应,我摇摇头,那种困倦感又一次袭来我又一次闭上了眼。
鬼脸面具之下,泪水闪过。</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