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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回暗呼好险,再想出言嘲讽,却是说什么也张不开口了。
但是周数显然对他的痛恨极其的深,他只是双目血红,那再次生长出的兰花之势更是呈现诡异的艳红之色,那兰花的花蕊之处如有一双巨口般将一株株更加怪异的兰花剥离而出。
那灰衣人和黑衣人看着这一切不由地大声道:“老三,你再这般下去非力脱而亡不可!”
周数状如狂颠,只是大声地道:“你们大可放心,我会在这之前将这几个臭小子撕成粉末!”
他说着不停向文回攻击而去。
文回和肖奇奋力顽抗,但见那无数奇色的花瓣飞舞碎乱,只迫得文回二人连呼吸都喘不匀。
方玉炎示意徐夕敏守在一边,炎印加身飞身向周数攻去。
徐夕敏想要拦下方玉炎,终是未能说出口来,只是一句:“千万当心!”便看着方玉炎炎印雄雄,龙吟而去。
周数大声呼好,攻向文回和肖奇的当口突然力转,向着半空中的方玉炎一击而至。
方玉炎掌心催动,炎力随势逸出,他知道自己与周数幻力相差甚远,是以一上手便是倾尽全力,饶是如此,他炎印一接上对方掌心处的花形之时,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汹涌而至。
方玉炎急运幻力分流,待那郁堵之气袭至之前由身体化开,尽管如此仍是不禁喷出一口鲜血来,而就在此时那周数身形窜去,方玉炎力脱之迹,却见周数推掌而至,方玉炎半空之中又遇旧力刚失新力未生之际,眼前的结界在周数掌下直如破败的草屋遇到龙卷之风一般,再无的侥幸。
方玉炎只得心中大叹一声:“我命休矣!”便闭目待死。
文回看到这里却是眼前一亮,哈哈大笑地向着周数冲去,肖奇不明就里,想要拦住他却是出手已晚,只得飞身而上,以求相助于文回。
周数不想这个只知一味躲避的文回竟然欺身而上,端得是不知死活。他大笑一声便不再追向方玉炎,折身向着文回扑去。
他正自得意。却不想一口鲜血喷至,本来以他的身手这些鲜血自然不会近他分毫。
但是一来他太过托大。二来文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将喉间一口淤血以炎力逼出,以口含血以炎力灌注于口,那口中鲜血直如剑驽一般,饶是周数身手了得,却也一时反应不及,当时被那口鲜血喷得头脸均是。
文回放声大笑,却见那周数面上青筋突起,他张开口一声清喝。直如晴天焦黑,平地而起。
接着他身周的花瓣急急收拢,乱箭般向着文回刺去,文回、肖奇两人圣器急舞,一时花屑纷飞将周数的近身攻击化为无形。
当是时却见周数皮肤暴裂而开,接着快速剥离,瞬间竟是幻化为一柄巨大的兰花之形,接着那兰花之形开合着向文回笼罩而去。
文回始料不及,在这般近身的距离哪里躲避得开。只见那花瓣聚拢尖端之处瞬间刺入文回的胸膛,但见那花瓣欲要涨开碎裂文回的胸膛之际,肖奇大喝一声开山斧将那柄兰花齐头斩断。
在这一瞬间之内,那花形委顿。鲜血喷洒而出,淋得文回与肖奇头脸都是。
而那周数却是渐渐恢复人形,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只是极其嫌恶的表情。伸手欲将脸上的血污抹去,却终于举不起双手。只是眉头打结,动弹不得。口中只是喃喃地道:“真真污秽不堪之辈……有辱斯文……”说罢便昏死过去。
方玉炎看到文回被那花瓣刺中不由惊呼出声,接着飞身而去,却见文回直如断线风筝一般垂落而下,肖奇伸手抱住文回,却见他胸口碎乱惨不忍睹。
方玉炎眼红如血,转过头去便要举掌轰向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数,却不想那灰黑二人同时扑到,双掌齐出。
方玉炎心痛如逝,只是倾尽全力向二人掌心推去,只觉两股深不可测的幻力涌至,将方玉炎轻易地推开扑通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岩壁之上。
方玉炎一时呕血不止,心思澄明,知道那二人只为救下周数,却未下凌厉杀着。徐夕敏急急赶到,看到方玉炎失魂落魄的样子只道他身受重伤,正要上前救治却不想方玉炎倏忽站立而起,提不起半分精神来,他脚步沉重地向着文回走去,似乎背负着整个世界一般。
不远处听到文回仍然催力大声狂笑道:“哈哈哈哈!老妖物!,今日就算打你不过……咳咳……也要恶心死你……哈哈……哈哈……当真……痛快!”渐渐的气息不畅,再也算不出声来。
方玉炎终于走到文回的身前,他眼中无神,不知该说些什么。
文回只是轻松地一笑,看了看自己破碎不堪的胸口,接着看向方玉炎道:“玉炎啊!想不到这么快我就把欠你的那条命还给你了!”
方玉炎内心沉痛,忍住泪水道:“是啊!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云耳山庆功哪!”
文回只是咳了一阵,才振作精神道:“今天我表现的是不是特别勇猛呀?配不配当你的师兄呀?”
方玉炎想回答,却发现根本就说不出口,只得用力地点着头,一边的肖奇不忍再看,只得将身子扭转过去狠狠攥着手中的开山斧,而徐夕敏却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只是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方玉炎慢慢地俯下身去,伸手握住文回的手掌欲催动炎力为文回救治。
文回见状却轻轻地摇了摇头阻住了方玉炎道:“不要白白浪费功夫了!你我都应该清楚,我命不久矣!你能坐下来听我嘱咐你一些事情吗?”
方玉炎不愿拗着他,便一边催动炎力一边点头道:“你说,我听着呢!”
却不想文回身体内竟是回力抵抗,完全不接受方玉炎的炎力。
方玉炎见文回这一折腾更是大咳不止,知道再这样下去反而适得其反,便收回了炎力焦急地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文回勉强笑了笑道:“没有用的!我心脉已断,已然回天乏术了!你又何必浪费真气,你只要听我说完,我便心满意足了!”
方玉炎强忍着难过点头道:“你说吧!”
文回只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了握方玉炎的手掌道:“既然我欠你的已经都还了,现下我想是该让你欠我一些的时候了!”
方玉炎忍着内心的悲痛一字顿地道:“此话怎么讲?”(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