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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使用招法的的胡快为了自救,只有出手了。他大喊一声放开无效后,双腿猛然下蹲,所有的力点都集中在了下盘,这一招式叫“柳树盘根”。
这一蹲,如同一块巨石下砸,“斜眼”缠绕在胡快腿上的腿顿时被压开了,不但压开,而且发出了骨胳的声响。“斜眼”疼得惨叫着松开了两手向后摔去。
胡快知道,“斜眼”的腿完蛋了。
这时帮徒的钢刀也从空中向他飞来,重重地扎在了他的左腰部,幸运的是手机挡住了刀锋。
胡快恢复了战斗力,对着即将爬起来的帮徒狠命补了一脚,帮徒再次翻倒。胡快单臂夹着“斜眼”的脖子,把他拖出了门外。
服务生惊恐地跑过来要问什么,胡快凶狠地说:赶快给我叫出租,不许报警。服务生风一样跑着,把一辆捷达领到了门前。胡快冲司机说,这哥们心脏病犯了,拉我们走!
自从胡快决意找“青龙匕首”查明真相,潘热热牵肠挂肚唯恐胡快出事。早晨,她给胡快打手机未通,又问沙比。沙
比说,昨天刚刚给胡快线索,估计不能这么快就找到那帮家伙,让热热别急,有消息再通知她。
热热说,我老感觉胡哥遭遇麻烦了,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能整过那些**吗?别让他查了。沙比看热热真着急,就马上拨胡快的电话,未通,他打了车直奔胡快的家。
当沙比气喘吁吁爬上了八楼敲开门,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胡快的双眼充满了血丝,像是一夜没睡。他光着膀子,左脸红肿,目光带着未消的怒气,破旧的皮椅上坐着一个嘴斜眼歪的男人。
男人双手被反剪背后,嘴巴上挂着血渍,沮丧地垂着头,一条腿**着脚腕缠着毛巾。没等胡快开口,沙比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便问:他就是那个人吗?
胡快重重地点头:全整明白了,酒楼的事,是他领着干的。完全是预谋陷害,报复热热。胡快从床头拿起两张a4纸递给了沙比。
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事件的来龙去脉和做案的全程。
结尾处,签着“斜眼”的名字和用他自己的血按的手印。
为防止他翻供,胡快特别让“斜眼”又在供词结尾处强化补充了一句:“以上情况完全属实,无任何逼迫行为。”然后又加补了一个血红手印。
这是胡快用一夜时间,在“斜眼”的抵赖抗拒中,动用了一点非常手段才得到的真实结果。“斜眼”彻底承认后,胡快认真对他承诺:第一我可以不起诉你的诬陷之罪,第二你的腿伤由本人负责医疗费用,第三只要能还潘热热一个公道,所有恩怨、损失一笔购销。
最后一条是:假如再敢报复潘热热,本人第一时间向警方报案,第二时间让你消失,然后以为民除害之理由去警方自首。
沙比仔细看完了“斜眼”的交代手书,点了点头,把胡快拉到了走廊担忧地说:事实真相是清楚了,但是,你考虑了没有,这样的做法有些过挡?万一“斜眼”翻供,说是在你威胁人身安全的情况下被逼而写,岂不是让我们违法了吗?
胡快答:这些因素我想了,没有办法,必须这样了。无论怎么说,“斜眼”的这纸手书是真真实实的,热热可以解脱了。
这上面的时间地点、作案同伙、事件的起因非常详细,他想翻供也费劲,相信警方会很快查明的。我大不了负非法拘禁责任。但是有一点,我拘禁的是恶徒,是为澄清真伪,为好人伸冤,不得已而为之。
为了热热,胡快已经踏进了危险圈。
沙比看了看“斜眼”痛苦的样子又问:他伤的咋样?胡快摸着肿胀的脸道:比我重,脚脖子骨头不是折了就是裂了,他说疼的很,我已给他吃了止疼药,用毛巾热敷酒精搓了。他要早点说了,我早就把他送医院了,亮天了,他才错字连篇写完,自找苦吃。
沙比说,正好,我来了。先把他送医院,然后再说我们的事。胡快说,那走吧,就把“斜眼”从椅子上扶起,解开了双手讽刺挖苦道:算你走运,我哥们来了,他是大记者,有爱心。你干了坏事,还得我们陪着,不愧是道上的三哥啊。
“斜眼”咧着苦难的嘴笑得比哭还难看地说:多谢两位哥哥,我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样讲究的哥,潘老板的事,我做了,我就敢担,公安那边没事,我就是进去了,也超不过三天就出来了。
这哥仗义,我也不糠,不打不相识,见血才算铁。以后你两就是我哥了,社会上有整事的,只要哥喊一声,兄弟就敢灭了他。
说完,“斜眼”竟伸出手使劲和沙比握了握。沙比没动声色,他知道,这种社会混混常常是变色龙,环境一变,立刻还原本来面目。
精明的沙比,早已暗中把“斜眼”这二次语言交待录了下来。这段自发的实话,才是最真实的证据。
一小时后,沙比找到了在市三院骨外科做主治医师的同学,把“斜眼”交待给了他。让他先给“斜眼”做一下止疼处理,再拍个片做个诊断,沙比说,医药费下午送过来。同学说,不急,有我呢。
安排好“斜眼”,胡快和沙比踏实了不少。沙比打电话告诉了热热,出了医院门,俩人直奔热热的家。
潘热热兴奋地为俩人沏上了茗品“大红袍”,刚要切开西瓜,门铃就响了。开了门,热热一眼就看见了胡快疲惫不堪和肿胀的脸,急问:这是咋整的,发生什么事了?
俩人坐进了沙发,胡快就斜躺下了说,热热,我累了,让沙比告诉你吧。沙比把胡快征服“斜眼”的主要情节说给了热热,热热听得心潮起伏热血沸腾,她万分感激又有些不安地说:胡哥为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整明白了这么大的事,让我咋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