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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姝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叹息了一声离开了于凯的房间。
“老板，拜托你了，把庞菲菲的住址告诉我好吗？”
杨帆此时正在之前打工的小区里，纠缠着那个啤酒肚老板，既然出版社不能去，那就去她住处。
“我说你这个人烦不烦，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可能！”啤酒肚一直在拒绝。
“现在的粉丝太疯狂，谁知道你会干什么，万一把庞菲菲吓到了，不租我的房怎么办？”
杨帆一直在压制怒火，低三下四的哀求着，如果不是听于凯讲这个城市的规则是合法性，怕引起难以预料的后果，他早用拳头招呼这家伙了。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一些钱，当是买个消息。”杨帆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之前买情报的事。
“笑话，你一个流浪汉，能有多少钱？”
啤酒肚上下打量了杨帆一眼：“今天是穿的干净利落了不少，估计是碰上大方的老板挣了几个小钱，就跑我这得瑟来啦？”
随后眉头一皱：“你不会是生病感冒了吧，一直戴着口罩，马上走别耽误我做事，不然我报警了！”
“一千！”
啤酒肚已经失去耐心，拿起了电话。
“五千！”
啤酒肚没有理会，继续操作着电话。
“五万！”
啤酒肚拿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你有这么多钱？”
杨帆一看有戏，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了五捆崭新的鬼币。
啤酒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样不太好吧……”
“最多七万！”杨帆一咬牙说道，他走的时候把所有鬼币带上了，反正他把饥饿币都给了高姝，如果他们买情报需要鬼币，在特供商品店直接兑换就可以了，饥饿币和鬼币的兑换率是1:1000呢。
不过他也不能把鬼币全部给啤酒肚，总要留下些做备用。
“嘿嘿，不管怎么说你也帮我干过活，帮你个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啤酒肚喜笑颜开，手机早揣回了兜里。
“不过你前几天还一穷二白，怎么有这么多钱了？”啤酒肚知道这个城市讲的是合法性，所以有些好奇。
“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不然这些钱……”杨帆故意做了个要收回去的动作。
“等等，我告诉你。”啤酒肚怎么可能让到口的肥肉飞了呢，他把详细的地址告诉了杨帆，还递过来一张小区门禁卡：“拿上这个，那是高档小区，没有门禁卡你连小区门都进不了，不过别说是我给的啊！”
杨帆接过门禁卡，看着乐颠颠的啤酒肚正在往袋子里装钱，不禁感叹了一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就是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