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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诩陪着感慨了两句,也没太往心里去。
世界上的悲剧那么多,他哪儿有那么多精力挨个去同情去?
再说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到她了吧。
名诩是这么想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去公司的时候,尹归迟就蹲在门口等着他。
见他过来,尹归迟抿着唇站了起来,话还没说,脸就红成了西红柿。
名诩皱了皱眉,最后倒还是看在自己母亲的份上放她进来了。
两人也不熟,名诩把人领到办公室的会客厅后就忙自己的工作去了,他也不关心她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蹲在他的公司门口等他,这种原因他希望自己这辈子都别知道。
毕竟知道了之后……还挺麻烦的。
名诩这么想着,随后……尹归迟在他的会客厅一待就是三天。
在这三天里,她尽量缩减她的体积,每次名诩过来会客厅接待客人,就看见她像个小兔子一样正拼命的把浑身的毛团起来,以求不被人发现。
名诩原以为她呆两天就该自觉的走了,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一直忍了三天。
这叫他不由得有些好奇。
问尹归迟是不可能了,名诩便抽空问了下自己母亲,这才知道那次被他一下子抽到地上的男人竟然还有点儿来头。
海龟,富二代,家里还算得上有权有势,但是那男人在家里也就是五个继承人之一,不出意外他家里的财产是到不了他头上的。
就是这么一个烂人,对尹归迟一点儿不客气,名诩那天教训了他之后他回家就狠狠的告了尹归迟一状。
“说是小迟领着一个野男人来耀武扬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