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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安若谷听到容许清冽的声音,心里暗骂一声,莫非今天要把命交代到这里了?
他看了眼周围穿着黑色武装的保镖,丫的,容家的人是有多怕死,家里居然有这么多保镖守着,刚刚在直升机上若不是高声报了身份,可能会被打下来的!
慕凉泊忽然有点不明白他的话是对着自己说的还是对着安若谷说的。
她拉着诺诺转身,看着他苍白的俊脸,“容先生,擅自进来是不对,下次一定赔礼道歉,现在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容先生休息。”
“你若真想走,不会逼你留下。”容许黑眸看着她。
刚刚他没有忘记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答应和安若谷离开的。
庄园的三楼,林逾静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衣站在窗户边,看着草坪上的对峙。
容家那么多的保镖围着飞机,灯光照耀着他们,容许一个病人,拉着承承一步步的朝着欲走的慕凉泊走近。
他在做什么?
或者他要做什么?
那个女人害得他心脏差点中枪,现在还要留着她在家里吗?
“妈咪,大伯怎么下床了?”果果也迷迷糊糊的凑到了窗户边。
“大伯他有事。”林逾静抱着她,回到了床上,那样的场面可不是希望被果果看见。
“妈咪……”
“果果乖,快睡觉,妈咪陪你。”林逾静搂着她躺在大床上,“大伯会没事的。”
“嗯嗯!”果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