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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亚澜嘴角微微勾起,看破不说破。
不语阳也看出来她其实在装晕,刚才摔的那一下,她根本一点事也没有。但他也选择了沉默。
金点则不知道这些,见银连是一个人类女子,似乎还没有半点玄气傍身,柔柔弱弱的模样,心里放下了几分戒备:“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看来真是她多心了,她怎么会想到,还有银连的残党,知道银连死了也没放弃替她完成保护祈北的愿望。
一个人类而已……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劫持祈北的,一定另有他人,这个人说不定就是放出来的诱饵,想要调虎离山。
银连心里已经肯定了对面的是金点,自然不会像对付常人一样敷衍过去,开口就道:“请大人恕罪!”
她的声音像是害怕极了,微微发颤,身子也一阵阵的抖动着,娇弱得像随时都要被风吹散。
十四五岁的少女么,幼嫩得很,害怕这种大场面,也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
金点几乎已经提不起什么审问的兴趣了,这种女人,她根本不屑对付。
反倒是年亚澜,像是有几分兴致,松了松勒出红痕的金线,笑着问道:“你犯了何罪,倒是说说看?”
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斤两的,她这副受了惊的小白兔的模样,装得还挺像……
说实话,阳执意把她带回来,他就有些疑惑,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没有再关注她。
不想,再见她的时候,竟然是因为铸剑师祈北?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曲折关系……
银连被年亚澜那玩味的眸光看得心里一虚,别开了眼:“我……我不该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替人办事,甚至捅下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放跑了大人们要追的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