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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做任何辩解,因为他们本意如此,被银连说中了。
“果然,能勾住澜儿的心的,不会是一般女子。”年景青说不上是褒是贬,但看向银连的目光里仍然毫无温度。
银连心里叹道,不愧是变脸速度奇快的人,果真和年亚澜是一家子。
刚才还一脸敬畏,知道她是银连之后,不给一点好脸色。
她任由祈北的剑挨着她的脖子,面上无一惧色,甚至还有几分轻松。
“你笑什么!”年景青见她微微上翘的冷讽的唇,不悦的皱眉。
也许是因为年亚澜的缘故,他对银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本能的厌恶感。
“我现在知道年亚澜当时为什么对我说,年家人只剩下他一个了。”银连斜了他一眼,眸中像是覆了一层薄冰,“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服从您的管教。”
“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评判!”年景青像是被踩中了痛脚,吼道,“你懂什么?不过是大师所造的一把剑,连人都不是的东西!”
“万年前的恩怨,到现在才重新提起,你可知道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银连与年景青的激动相反,面上一片淡然,“深埋在地下的那个人是叫红衣对吧?她难道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
她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慨。
他们不应该这样——不管是年景青还是祈北,在以前都是赫赫有名之辈,如今因为仇恨,已经蒙蔽了双眼,甚至偏执到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