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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五指已经缓缓并拢聚起,是发招的前兆。
银连眼尖的看到他对祈北的不善,心下一急,忙叫道:“小黑,住手!”
毁知道她这句称呼的含义,却仍为她寒心:“这样的父亲,银儿不要也罢。”
银连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她曾经怨过,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不管祈北如何待她,她绝对不愿意看到他就此死去,就算是自杀,她也不愿意。
“你走吧,今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父亲,我只是一把孤剑。”她怕祈北在这里还会出什么异状,毕竟他对毁的恨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那种蚀骨的恨意,似乎就算是飞蛾扑火,他也一样甘愿献出生命。
多傻的一个人。
也许是他****夜夜对她的仔细打磨,那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样的细致的雕刻,让她永远忘不了他一双粗糙的大掌,忘不了掌心的温热。
他的眼里经常有她看不懂的阴翳,有沧桑,甚至她知道他对她寄予的厚望。
只是没有想到,成剑之时,她化成了人形,祈北短暂的惊艳之后,竟然要将她扔到熔炉里去。
原来,高处的逐渐台上,热浪的中心处,还有一把比她成型更早的刀,是寄托了祈北万年的夙愿,为他复仇的利刃。而最后一道工序,竟然是以她为祭品。
她的出生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赞美或者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