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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眸色复杂。
现在?来不及了。
只是以他的高傲,不能说出口。
银连向后仰躺着,见他不语,慢慢的从戒指里拿出了小瓷瓶。
澜说的没错……乌鸦嘴。
这药水最后还是得送到她的嘴里的。
毁见她捏得不稳,随时有坠落的危险,却放不开面子去帮她拿。
银连喝了药水,终于顺了一口气,微微的敛去眸中的异色:“可以放我走了么。”
毁依然是伫立的姿势,劲风围绕着他从脚底旋起,却控制着没有再伤到她分毫,可以深切的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十分危险。
银连把小瓷瓶握在手里,慢慢的收紧,让它碎成细粉,从指尖散去。
“知道么,你越是想要握紧的东西,它就越可能从你指尖溜走,比如说这个瓷瓶。”
她定定的看着那些碎末,眸子里翻滚着暗沉的波浪。
像是暗喻着什么。
活着的时候总是会受人威胁,那么,自我破碎,裂成死物,再没人管束得住。
像种子一样,浓重的不安开始扎根,慢慢发酵。
“银儿,打消那些想法。”
毁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掩去一丝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哀伤。
他从来不知道脆弱为何物,这时候却有了一丝动摇。
银连只见到他所站之处,是一片焦黑的土地,冷冷扯起嘴角:“不放我走,那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