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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墨依旧是淡淡的模样：“我没什么话要说，你问的我不是已经回答你了。”
韩如风觉得这样子的对话真的是烦，两人之间就好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样，明明都知道该怎么去捅破，可就是有人较着劲，不愿意往前迈步。
这不愿意往前的不就是肖墨。
韩如风说的那么直接了，他还是一副好像他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来管闲事一样的态度。
韩如风真想揪着他的衣领对着他吼着：“乔羽***是劳资的妹妹，你***的让她连续住了两次院，还不让人问了还是怎么的。”
只是...
韩如风怎么会骂人！
这个两个文明人站在这里，即便是想骂对方，也应该是不露声色。
这不韩如风已经开始了：“她连续住了两次院，这一次就算是车祸你不知道。那上一次呢，她流产你也不知道？”
韩如风其实还想说：你***自己种的种子，自己能不知道。
肖墨的脸色变了变，这是让韩如风戳着他的心尖在责怪他。
“上次流产的事情，事先我确实不知道，我出差去了，回来....。”肖墨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回来，她就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肖墨下意识的想要去找一些能掩盖的理由，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就是他的问题，为什么这一刻他却想着要逃避。
他不是一个会逃避问题的人，却在乔羽的这些事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了。
肖墨不由的厌恶起了自己，这就是自己说的爱乔羽吗？
为什么这种爱来的却是那么的廉价。
“不知道？你找理由能不能找一个自己说的过去的。”韩如风沉着脸，脸色因为这暗静的夜，显得格外的阴郁。
肖墨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