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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深知这个原因,但是司律痕却有点也不想让流年知道这个原因。
因为这里面,还牵涉到,凌清利用流年的这样一个事情,如果他真的将所有的原因都告诉了流年,以流年的聪明,不可能会想不到。
到时候,流年要是真的知道了,凌清从决心跟她开口要君家老宅的时候,就是利用的开始的话,流年一定会非常的伤心,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让流年伤心。
想到这里,司律痕则双眸定定的看着流年,没有丝毫的躲闪。
还在思考整件事情的流年,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司律痕的目光。
只是好一会儿,流年倏地抬头,“那,司律痕该怎么办呢?如果凌清到时候没有得到君家老宅的话,凌清肯定会非常失望的,可是我又不想让凌清失望。”
这是凌清第一次开口和她要一样东西,可是她却无能为力,总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看出了流年眼底的失落,随即司律痕便将流年拥入了怀中。
“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你就告诉她,是我死活都不同意的。”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愣住了,随即便快速的抬头。
“啊?可是这样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你的头上真的好吗?凌清会更加讨厌你的。”
本来凌清就很不喜欢司律痕的,再这样说的话,估计凌清会愈发的不喜欢司律痕,可能司律痕在凌清心目中,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吧。
当然是她夸张了,凌清才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呢。
“我要凌清喜欢我干嘛?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可以了,不对,是爱我,其他人再怎么喜欢我,都是多余,我才不要。”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更加的紧了紧,随即便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到司律痕的这些话,流年“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
她怎么听,都觉得司律痕的这句话,无比的傲娇呢,另外还带着点别扭的撒娇,这在流年看来,却是异常的可爱呢。
“笑什么啊,流年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听到流年的笑声,司律痕不解极了,随即便低头看着怀里还在笑个不停的流年。
虽然司律痕这样问,但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还有遮盖不住,眼底的欣喜。
即使不清楚流年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但是司律痕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此刻的流年,是在他的怀里笑的如此的开心。
只要流年开心,什么都好。
“司律痕,你不觉得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很是傲娇吗?”
缓缓地从司律痕的怀里抬起头,整个下巴,抵在司律痕的胸口,随即流年便笑着开口。
那声音听在司律痕的耳里,软软糯糯,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几乎是不受控制般的,司律痕低头,便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傲娇吗?”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点了点头,“岂止是傲娇啊,简直太可爱了有木有。”
说着,流年不由得抬起自己的手,摸了摸司律痕的脸颊,紧接着便用手掐了掐司律痕白皙无暇的脸颊,轻轻的,并没有怎么用力。
要说是司律痕呢,帝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呢,光是这皮肤,也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呢?光是摸着,就感觉如此的滑溜呢。
这样想着,流年不由得多摸了几把。
自然是察觉到了流年的调皮,但是司律痕也没有拒绝,任由着流年摸着自己的脸,只是眼底的笑意却是愈发的深刻了。
看着流年,司律痕的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得加深了许多。
“摸着感觉怎么样?”
正当流年还在心里忍不住唏嘘感叹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司律痕很是低沉又悦耳的声音。
“很好摸啊,滑滑的,嫩嫩的,摸着感觉好舒服啊。”
几乎是想都不想的,流年便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话音刚落,流年张大的嘴巴还来不及合拢,就倏地愣住了。
不是,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啊,她刚刚,她刚刚是在用语言调戏司律痕吗?
想到这里,流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怎么会这样?
看着此刻流年呆若木鸡的模样,司律痕再次笑了,他的流年怎么能这么的可爱呢?
真的是太可爱了,几乎忍不住,司律痕用双手更加用力的搂进了流年。
“哦......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如果流年喜欢的话,欢迎随时来摸,我绝对不会反抗,流年你想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我说到做到。”
说到这里,司律痕还煞有其事的伸出自己的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就在流年还在无比的抓狂中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这句话。
司律痕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流年的脸颊便倏地红了起来。
听听,听听司律痕的这话,什么叫做,她想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她到底什么时候对司律痕做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了?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什么叫做,他绝对不反抗,说的好像,她有多么留忙似的。
这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司律痕,你这简直就是在冤枉我,我到底什么时候那样又那样对你了?”
流年很是气愤的说道,司律痕这家伙,就会逮着机会打趣她,哼,真是太坏了。
闻言,司律痕渐渐地皱起了眉头,好似在很是认真的思考着流年的话。
“怎么了嘛?冤枉你了?流年你怎么会用到这两个字呢?那既然这样的话,流年你肯定觉得自己很冤对不对?”
说到一半的时候司律痕的话锋突然一转,用另一种方式问着流年。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只当是,司律痕终于发现他自己冤枉她了。
冷哼了一声,“那当然,我可冤了呢,司律痕你才是那个一直冤枉我的人。”
对,她就这样说,她倒是要看看,司律痕还能够说出什么话,肯定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吧。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着。
随即司律痕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流年,紧接着便说道。
“如果是我冤枉了你的话,那我道歉。”
“这还......”
差不多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流年便再次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