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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几次想要开口主动和司律痕说话,可是他一副冷漠阴沉的气息却让流年打了退堂鼓。
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流年的眼底多了几分气势。
可是一开口就弱了下来,“司律痕,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承认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流年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司律痕的反应,可是此刻他哪里有半分反应,依旧是冷着脸。
“司律痕,你说说话好不好?”
流年挪了挪屁股,靠近了他几分,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胳膊,见他没有躲开,流年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他会甩开自己呢。
“司律痕,我真的错了嘛,你就原谅我嘛,而且你看我好好的……”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律痕凉薄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流年,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好好想想待会儿要怎么承受我的怒火吧。”
他的话让流年的心脏猛地一跳,在看看他此时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司律痕,你这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危险,让她突然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司律痕却不再准备回答她,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流年无论说什么,司律痕都没有再理会她。
很快便到了家,司律痕一下车就将流年抱了出来,向主宅里走去。
“司律痕,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流年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不是去司律痕卧室的方向吗?他带她去他的卧室做什么?
“流年,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否则这火会越来越大。”
身子猛地僵住,司律痕,他……
正在流年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此时司律痕已经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随即伸出手,就这样将流年扔到了床上。
流年刚准备要起身,他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司律痕,你要做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此刻司律痕的线条太冷硬,五官如刀削般,刚毅冷漠,黑眸太锐利,让流年不敢和他相视太久,那一身的冷厉雾气更是慑人,即使冷漠,却有如猛虎,更让流年畏惧。
“好好说,难道我和你好好说的次数还少吗?就是因为我太好说话了,才让你今天居然跑到变色酒吧那种地方,所以,好好说既然不管用,那么我不介意好好做了。”
为什么他的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他的话,司律痕一个俯身,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带着他身上的味道,霸道却又忧伤,被啃噬的下唇有些痛,司律痕趁虚而入的舌上带着铁锈的味道--是血。唇齿教缠,流年突然反应过来,在司律痕的怀里挣扎起来。司律痕扣着流年的下巴有些痛,用力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气息。
“唔……”
流年抬起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肩膀,这样的司律痕不是她所认识的司律痕,这样的司律痕浑身充满了掠夺性,让她害怕。
司律痕抬起手臂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就在流年还在挣扎的时候,司律痕突然离开了她的唇,“流年,今天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流年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那种失去她的恐惧感才会消失。
随即,流年领口处的拉链就这样被拉开,被羊毛高领包裹住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他倾身上前,亲吻她修长白希的颈项。
“司律痕,你不可以……”
流年忍不住浑身颤抖,为什么这一幕这样熟悉,好像曾经发生过,让她的全身不由得开始变凉,变冷。
感受到她的颤抖害怕,司律痕猛地停了下来,他到底在做什么。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向着她的脸颊抚去,却被流年躲开了。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流年猛地推开他,“司律痕你到底凭什么这样对我?是,我承认,今天我有错,可是那也是因为你,因为你把我当作宠物一样的圈养起来。我是人,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只要有吃的,就会乖乖的呆在笼子里。”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脸色倏地一变,“流年……”
“你是不是又要说对我好?对,这一点我不否认,你对我的确很好,很温柔,可是你这样的好,这样的温柔却让我不安,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这样好,好到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她的面前,你说这是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拼命的,努力的想要想起曾经的一切。”
流年急忙擦去脸上的眼泪,“因为我觉得既然你已经这么好了,那么在我失忆之前肯定是对你有感觉的,所以我不想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的只是一味的接受着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在努力想起一切,可是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是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乖乖呆在笼子里,所以你才这样对我吗?司律痕,我讨厌你。”
他的行为让她讨厌,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更加让她心慌。
“你说,我把你当作宠物一样的圈养?你说我把你关在笼子里?你说你讨厌我?”
他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流年眼眸轻闪,随即握紧双拳,“对”
“好,很好。”
倏地,司律痕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的平静的滑过她。
随即一个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流年倏地瘫坐到了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自从三天前少爷怒气冲冲的将流年小姐抱回来之后,宅子里就好像被一层低气压包围,气氛冷到了极点。
而少爷自那日之后吩咐他们好好照顾流年小姐的起居之后,便一个人驾车离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而流年小姐除了那天晚上没有出来用餐,第二天仿佛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照常起床,照常洗漱,照常下楼用餐,即使是少爷每天陪着她用餐,少爷突然之间的消失,流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也没有任何的不习惯。
……
此时刚刚洗漱完自己的楚璃夏,慢慢走到阳台边,伸出双手感受着阳光的温度。
而此刻她的院子里聚集了很多人,一个个西装革履,衣裙飘飘。
突然有人看到了阳台上的楚璃夏,“老爷,那不是楚瞎子吗?”
那人的话刚一说完,就被他称为老爷的男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混蛋,楚瞎子是你能叫的吗?她是我们沈家的千金小姐。”
被打的那人急忙认错,“对对,老爷您说的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对于下面的一唱一和,楚璃夏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很快便走了进去。
“死丫头,要不是你抱上了司少的大腿,你当真觉得我会来这么个晦气的地方?”
说这话的,分明是刚刚打那人巴掌的那个所谓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