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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王氏听了李金雁的控诉，只觉得心里头跟刀子割差不多了。
金雁生得漂亮，从小就好看，她打心眼里是喜欢的。
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呢？
可是……
谁也没想到就到了这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婶儿的错，都是婶儿的错……”
除了这两句话，她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说什么，在事实面前，都是多余而苍白的。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俩口子跪在地上觉得膝盖都有点发僵了，李金雁才终于收了收脸上的泪水，朝着李王氏和李长东柔声道。
“二伯，二婶儿，你们起来吧。这事儿，就过去了，你们……回去吧。”
道歉，她可以接受。
只是这亲人，她怕是永远都做不到像往前一样的对待了。
不亲了！
李王氏和李长东也明白，这已经是李金雁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垂着头站起身，朝着邓小玫和李汉秋又说了几句，蔫蔫的就走回家了。
就在俩人出门后，邓小玫就忍不住拉着金雁的手，轻声责怪。
“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接受了？他们俩那是活该，就应该让他们一辈子活在内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