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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见他的表情，估计也是关于聂风与常婉儿的事情。
她应了声，也没有说什么，换上衣服就去马车上等着了。
等了半天，她仍然没等到纪今歌上马车，顾湘便撩起车帘看了看。。
这时候，恰逢几个小兵抬着一具浑身****的女尸。
可能这野外也是物资不足，也没有用布盖上，就这么光天化日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头了。
那女尸浑身****着，一丝不挂，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被施暴的痕迹！
还有后面聂风的尸体，不知道被常婉儿下了多少毒，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有些泛紫色了。
顾湘瞳孔骤然一缩，霎时间，一股恶心的不由自主的从胃里翻江倒海出来。
本来早上就没吃东西，这会儿没东西可吐，连水都吐出来了！
顾湘跑下车，跑到距离马车不远的大树旁就开始呕吐。
等纪今歌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脸色煞白的顾湘还在吐着。
“茶娘！你这是怎么了？”
纪今歌走过去，拿着她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
见她脸色都有些苍白起来他不禁有些心疼。
他看向前方，就见到那尸体了。
他也明白过来了，果然是被这些恶心的东西个弄的。
叹息了一声，他拿来水给她漱口。
“不是让你别下来吗？怎么不听话？”
顾湘委屈的扁了扁嘴巴，是在没什么力气解释，趴在他的胸口哼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