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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雾的话，蒋厉行忍不住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眸，他的那双眼睛，在瞬间变了颜色。
红色的？
紫色的？
雾突然愣了一下，嘴里的虾条都掉了下来。
他怔怔的看着蒋厉行。
“你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那暗沉的颜色里，仿佛压抑着无数的风暴，能把人吸入进去。
让人觉得从心底冷到脚底板。
“在凡间，我们的法力大多数都是被压制的，压制在某一点。”
蒋厉行在这个时候冷冷开口。
他是冥王，身上拥有着冥界的至阴法术，而除了这之外，他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种更强大的法力，一直被天道封印着。
那是他身为魔族王室的，魔族灵力。
当年，他甘愿到暗无天日的冥界，甘愿在这里为冥界十方大帝效力，不是因为屈服，而是为了等待。
他在等待一场轮回。
等待当年被天道惩罚的宁欢心，再次苏醒。
终于，在九年前，他等到了……
“你现在叫雾？”
蒋厉行收起心思，抬眸看了雾一眼。
雾点了点头：“嗯，这是榆叶给我起的名字。”
雾，无影无形，迷之男子。
“榆叶？”
听到这个名字，蒋厉行一愣，随即了然的轻语着：“就是以前住在欢心隔壁的那个，被道士整天追着跑的小狐狸吗？”
雾：……
听到蒋厉行的话，雾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满是崇拜的看着他。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