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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只说对了一半，想要彻底稳固灭法天堑的阵法结界，需要建立十二个节点，每个节点必须有巨大的能源输出，形成一条能源链条。而当时人族只擒获了三头妖族大能，其他的节点则是用当时各大门派的镇派之宝作为能源的供应源。所以说，筑建灭法天堑，人族付出的远远比妖族大。”
看到秦凡的表情，樊荆芙冷冷一笑，是妖必除之，这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道友说了这么多，与咱们身处的险地有什么关系？”
秦凡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人族、妖族仿佛天生的死敌，不死不休，只能说樊荆芙这人更加偏激了些。
“有什么关系？哼！整座仙灵岛就是灭法天堑十二个节点中第九个节点，而咱们现在就处在这个节点的能源供应大阵中！”
想到自己在仙灵岛的遭遇，樊荆芙心中怒火升腾，仇恨的火焰即将焚尽她的理智。
她发誓，只要能离开这里，她必让背叛万宝楼的叛徒生不如死！
“本座还有个问题，道友可以选择不回答。”
秦凡自动过滤了樊荆芙语气中的愤怒，淡淡的说道，这万宝楼似乎知道的太多了吧！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吧？”
樊荆芙凄然一笑，若是可能，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秦凡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等待她的选择，她可以选择岔开话题，不去诉说这其中的缘由。
“算了，这些年，我自己心里的苦有几人知道？你我在此险境相遇，说不定再也没有出去的可能，和你道出事情原委有何不可。”
樊荆芙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的说道：“道友可知文华儒院？”
“万年前，人族绝对的翘首势力，这可惜人妖大战后，文华儒院也随着那一场旷世之战消弭在滚滚历史长河之中。”
秦凡微微一愣，他不明白樊荆芙为何提及文华儒院，难不成此事与文华儒院有关？
“当年文华儒院寂灭，却有部分人活了下来，其中文华八绝中三人奉院首之命，携带文华儒院无上宝典《儒道宝鉴》逃了出来，创立了万宝楼，其一延续文华儒院的香火，其二监督完成灭法天堑的工程，其三则是维系灭法天堑的运转。”
樊荆芙美眸中闪动星火，对于先人们的伟大壮举心怀憧憬和敬畏。
“维系灭法天堑的运转，需要太多的资源，成立万宝楼这样的组织门派，确实是聚财的最好途径。当年琴、棋、书、画、丹、阵、器、武文华八绝，威震玄荒大陆，只可惜再不复当年。”
秦凡轻叹一声，不免心中触动，任你功法卓绝，修为超尘，终躲不过天道追遣、天人五衰之运。
“当年书绝、器绝、武绝三人创立万宝楼，督建灭法天堑，与各大门派一起，设立维系大阵的十二节供源点。可如今这些人忘记了是谁力挽狂澜，将妖族驱逐荒幽界，又是谁呕心沥血，保住人族的最后血脉！”
樊荆芙眸光一凝，仇恨的火种再次燃烧，牙呲目裂！
“据文献记载，当年的武绝名为樊破天，不知樊道友是......”
樊荆芙如此变故让秦凡眉头紧皱，而且他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樊荆芙和樊破天一个姓氏，不会有什么深层次的关系吧。
“樊破天是我祖父，我是万宝楼上任楼主樊筱良的女儿。”
深吸一口气，樊荆芙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