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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除了认怂,他自诩聪明绝顶的脑袋瓜是一个办法也想不出来。
“醒酒汤好了。”辛甜端着醒酒汤,轻手轻脚地往浴室门口的方向探出脑袋,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江少,你还好吧?”
孟喻承刚把视线挪开,江出尘就迫不及待地舒了口气,转头看向辛甜,扯着嘴角尴尬地笑着,“我还好。”
孟喻承走到辛甜的身边,低声说:“让他自己喝。”
“好。”辛甜点头,目送孟喻承进了房间,这才端着醒酒汤来到江出尘的跟前,将碗递给他。
“谢谢。”江出尘接过醒酒汤,仰头闭着眼全数喝下。
辛甜见江出尘安然无恙地喝下醒酒汤,不由得惊奇,“孟喻承竟然没让你断手断脚。”
“噗”江出尘一口醒酒汤没喝下,差点喷到辛甜脸上,往回憋又把自己呛得治咳嗽,“咳咳咳……小甜心,我可记得我没得罪你啊。”
辛甜伸手拍了拍江出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没得罪我,你就是得罪了孟喻承,你都不知道,刚才他回来的时候,那一身脏的哟。”
江出尘惊愕,“一身脏?我怎么记得我就吐在他的脚边而已?”
辛甜一脸惊恐地捂住嘴,“吐在他脚边,还而已?”
江出尘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
辛甜再次郑重地拍了他的肩膀几下,“同志,活着不好吗?”
……
后来,辛甜看天色已晚,也不放心一个刚醒酒的人自己回家,就让江出尘暂时在客厅委屈一晚上,从自己的房间找来一张毛毯交到他的手里。
随着辛甜关上客厅的灯回到房间,整间宿舍都安静下来。客厅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偶尔有晚风钻进来,吹动窗边的摆设物,上面悬挂着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沉寂的夜里,这细微的声音被放大,落进耳朵里,只余烦躁。
江出尘抱着毛毯在沙发上睡得很不安稳,连着翻了好几个身,都没能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痛,没有哪一块骨头是对劲的。
他索性掀开毛毯起身,走到窗户边将它拉开,迎面扑来凉爽的风,灌进他半解的衬衫里,抚平一腔的烦闷。
单手伸进口袋里,将烟盒掏出来,借着月光看清皱巴巴的香烟,稍一用力还能从烟丝中挤出水来。
江出尘不禁无奈地摇头失笑。
这时,孟喻承推开房门出来,昏暗里,两人的视线对上,无言半晌,只有江出尘手边的铃铛叮铃作响。
孟喻承看了眼江出尘手里的烟盒后,转身回房间,再出来时,便径直朝着江出尘走去。
站住脚步的同时,他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包Treasure特别定制的细长型银装香烟。
这个牌子最初就是江出尘介绍给孟喻承。
两人还在读书的时候,江出尘就已经揽着孟喻承的肩膀,手里夹着香烟,对着大片草地放荡不羁地吶喊:“咱们哥俩,以后抽最贵的烟,开最劲的车,泡最美的妞!”
那时候,爱上的香烟牌子是相同了,只是谁也没料到,爱上的女人也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