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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管彤果然不再管衙门里的案子,都是钱修盈和福伯在跑。
三日后,福伯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苏家把一切罪责都推给了苏管家,而苏管家也主动招供,揽下了一切罪名。
“苏家好手段,居然能买了苏管家的命。”管彤用手敲着桌面,发出“嘟嘟”的声音。
能让苏管家主动揽下罪名,苏家能用的手段除了钱就是家人的要挟了。可不管哪一种,结果都是苏家人做到了。
管彤低头沉思,还能有什么办法,把苏家人卷进来呢?
“还有一件事儿,曾管家的家眷已经去衙门里交出了曾掌柜的账本子。苏管家承认了那些罪行,并且说出了藏银票的地方。县太爷派人取了回来,数额正对。”
福伯说着,递上一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两万两银票。
自从管彤盯上曾管家,就一直让人跟着这个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回家的事儿。
曾管家的妻子和女儿是管彤让拦下的。倒也没有为难她们,只是搜查了她们的行李,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管彤伸手拨了拨了那些银票,心中烦躁起来。莫非就这样放过苏家?不行。一来史家父母被算计致死,不能就这么算了;二来,苏家人豺狼成性,此次吃了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次轻易放过苏家,他们一定还会反扑。管彤不想整天生活在恐吓当中,所以,她不能就这么放手。
可是,要怎么办呢?
“福伯,你再想想,除了苏靖盈当初劝说父亲走水路外,可还有过什么别的可疑举动?”管彤殷切的看着福伯,希望他能提供一些线索。
福伯努力回忆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这让管彤有点沮丧。
冷静,对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搞出这么多事儿,定然也是谨慎小心、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想要把他们揭发出来,得好好筹划一番。
管彤信步走在院子里,她需要冷静的想一想。她相信,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肯定会有什么漏洞,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罢了。
管彤顺着甬道随意走着,不知不觉便到了西边的院子,有一些匠人正在垒一处短墙。管彤想起来,福伯的确说过请人来修这处院墙的事儿,说是墙根里一处洼地积水日久,把墙给泡歪了,若不及时修补,恐会砸到人。
看着匠人们正在打墙基,管彤心中一动,脚步就停了下来。管彤见一个匠人走过来,便指着那墙随口问了几句。匠人笑道:“墙根子都歪了,墙怎么能正得过来?当然要拆了重建。”
墙根歪了,上面就正不过来了吗?管彤恍然,转身就走,把匠人弄了个莫名其妙。东家小姐这是怎么了,莫非自己说错了话?
此时的管彤,心里已经亮堂起来。是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怎么就没考虑到根子上呢?
管彤脚步不停,很快就回了主院儿,见了坠儿随口吩咐道:“去把崇大找来。”
坠儿刚才见不着小姐,正着急呢。如今见小姐风风火火的样子,回来就找崇大,知道是有急事儿。她不敢怠慢,急忙去寻人了。
等崇大赶到的时候,管彤已经恢复了常态,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
她看看崇大,笔直的身形,挺拔的姿态,与一般男儿的强壮不同,他是一股自内而发的傲然之气。如果忽略掉那张平庸的脸,眼前的男子留给人的印象,绝对是豪迈、奔放、热情、赤诚。那是只有金戈铁马的战场和热血沸腾的战争才能培养出来的气度,跟朝廷里那些战功赫赫的将军们一样的气度。
管彤暗暗叹息一声,示意崇大坐下,神色如常的问道:“能不能查到苏家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