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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去是错误的。”
是谁说过这句话的呢。
不知道。
是谁说的。
什么时候说的。
想不起来。
不对——原本就不记得。
“和原本该有的历史根本不一样——是错误的。符合真实的部分连一块都没有。全是骗人的。是错误的。”
淡淡地继续说。
淡淡地——却炎炎地。
安静,却蕴含着燃烧般的思念。
继续说下去。
“是错误的——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存在的历史。和正确的样子截然不同——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同。
错误。
相异。
接连不断的话语没有犹豫。
没有踌躇。
“~~~”
好像被呼唤了。
可是,刚才叫我什么呢?
不知道。
那是——被丢弃的名字。
再也不会使用的,过去的名字。
是被丢弃的过去的,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问题是,虽然是错误的,但这个历史却是安定的。极其正确地,安定了。就像平静的睡眠一样——让人产生说不定能在上面行走的错觉的,仿佛平静的睡眠一样,保持着平衡形成了。”
实际上就连冰都没有结。
在上面行走的话只会下沉。
忧郁地这样说。
这是谁呀。
你到底是——谁呀。
我应该不认识你的。
“所以,归根结底你认为历史是什么?”
不认识的你,向我提问。
我不回答。
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
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虽然我确实不知道。
只是,我还是知道一件事。
这是——记忆。
虽然无法回忆,已经忘却——这只是个回想的画面。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简单的回忆罢了。
这样说,这个。
不就是我丢弃的东西吗。
无法变成声音的,和我的名字一样。
是被涂成黑色的——我的记忆。
“回答得好。”
我被这样说。
回忆中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连这也是回忆。
是被丢弃的回忆。
回答得好?
“那么,你也听听我的想法吧。—所谓历史,就是人类活过的证明。尽全力活下去的,人类的证明。所以——。”
那是温柔的嗓音。
可是,这反而让我知道。
我能知道。
你——非常地生气。
“它应该是一副应有的样子。”
强有力地如此说道。
充满了决意的台词。
“所以~~~。”
你说道。
“我想在这个水面上吹起风浪。”
值得一试——你接着说。
一试?
难道为了那种像赌博一样的事——不,像十有八九的事——不不,像万分之一的事——你打算丢掉性命吗。
是的。
你,应该明白。
你应该是明白的。
无法战胜。
无法实现。
应该比谁都明白的——可是你却。
“我想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一块石头——想要造一个波纹。我像证明不管如何地安定,水面只是不过是水做的。”
作为结果。
你以为将会死去多少人。
不止是敌对者。
你的同伴——会死多少。
你的家人——会死多少。
这一点。
你——明明是知道的。
可是你却说不知道。
“作为结果——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什么也不会被改变。这也许是个无谓的挣扎。我也是错误的历史的一部分——因此,纠正历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就算如此,我至少还能可以指出错误为错误吧。”
就算无法纠正错误。
能指出错误就行了。
是这个意思吗。
“~~~”
再一次——你呼唤了我的名字。
然后重复说。
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似的。仿佛在说若不这样做的话——连你自己都要被某种巨大的漩涡吞没似的。
“这个过去是错误的。”
可是,果然。
我忘记了它。
“……不过咎儿啊。上次听你讲的时候我不小心漏听了——四季崎记纪所打造的一千把变体刀,其中十二把完成形之一,第三把的——千刀‘铩’难道说……那个,不会真的是有一千把吧?”
“没错。”
对于七花唯唯诺诺的确认声,咎儿坚定地断言道。
“一千为一把。这就是千刀。”
“……不,我不会不识趣到事到如今再对四季崎记纪的刀进行冷静的吐槽,不过这样一来,完成形的数量就比习作的九百八十八把还要多了……。”
如果千刀有一千把的话,严格说来完成形的变体刀的数量不就变成一千零十一了。七花似乎想表达这个意思,不过咎儿却把它当耳旁风,
“确实,不不识趣啊。”
这样说。
毕竟七花是出于好意才指出来的,但她的态度也太冷淡了。
“灌木丛里的棒,省略称为野幕”
“不不,那没有省略。”
“一千为一把——既然这就是它的卖点,那么我们就只好承认了。已经回收的两把变体刀,不是都有各自的有特点的主题吗?七花。如果没有忘记的话,说说看。”
“呃~,第一把绝刀‘铇’是决不会断绝不会弯曲地结实……是‘坚固’对吧。然后,第二把斩刀‘钝’是锋利到世界上没有不能一刀两断的东西……是‘锐利’对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