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一绝三连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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鑢七花手里的东西。

那是四季崎之完成形变体刀十二把之一,绝刀“铇”。连到的正确握法都不知道使得,草率地握住刀柄边缘,似乎在显示那过长的刀身似的,让刀尖在地面上被一路拖动。

如果是蝙蝠的话——一定会放在肚子里的。

那么,这个鑢七花是。

“可是我还会去想啊——那个忍者或许也有父母、兄弟,或者连孩子都有了。不,不可能没有的吧果然。呢,他们是不是也会恨我呢——。”

“…………。”

“……总之。”

七花把“铇”嚓地一声插进被绑住的咎儿面前的地上。

还好这个是绝刀。

不是说过,操作不要这么粗暴……!

“首先是一把,咎儿。”

“…………?”

总之?

首先?

怎么回事啊,那种——

好像还有后续的说辞。

好像在约定确实的未来一般的语气。

“不要误会了——我这样做是为了你。我可不是因为见钱眼开,也不是中了四季崎之刀的毒,更不可能是为了什么幕府——只是,为了你做下去而已。”

然后七花对咎儿笑了。

对这个今后一年的旅途的搭档。

在其训练场——鑢七花已经没有被六个男人包围了。争先恐后地试图让七花吃一招的他们,如今已经趴到在地板上。所有人都翻了白眼,完全失去了意识——没有一人能够站起来。

木刀都没有擦到七花。

它们和六名男子一样——滚落在地上。

“——好样的。”

靠在墙上的咎儿,很满意似的拍着手,对这七花的后背说。

“虽然我没能看清到可以说出这句话……真是遗憾哪。刚才的就是解决了真庭蝙蝠的招数吗?你说不止六个人,七个人都能同时应付,这实在是太棒了——可是啊,是呢,如果出现了第八个人的话你会如何处理?”

“要是我就会数成第八把——但是,可能有那种情况吗。”

“当然会有了。因为变体刀的持有者——还有十一个人嘛。”

咎儿说道。

十一个人啊,重复的七花。

“那真是——好麻烦呢。”

“还不只他们。真庭忍军也是,光是头领就有十一个人——还有最强的剑士……不,现在应该称他为堕剑士了,锖白兵也在。除此之外还有杂七杂八不三不四数也数不清的——呢。嘛……知道了你是个能手下留情的人,我就放心了。看来这几个男人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木刀也没有一根折断。这很重要。”

“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这次是绝不会折断的‘绝刀’所以才能顺利成功——以后可不会是这样了。还有,虽然我已经重复几遍了,不要以为你是靠实力打败了蝙蝠。因为蝙蝠拘泥于计策,所以结果是你赢了。那种事,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罢了。”

“嘛,我也不否定啦。虽然刚才因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说了大话,我也会有输的时候。”

“不让它发生就是我的职责。虽然策士会因计策而失败,奇策士是不会因奇策而失败的。不论是在战斗中还是在生活上,往后你要全方面服从我的指示。记住了。”

“啊啊,交给我吧。”

七花立刻便点头。

是个好回答。

“也就是说,这样我就完成了所有的测验,名正言顺地达到了你的要求。好了咎儿,赶快给我下达现阶段的指示吧。”

“现阶段,嗯有了……只有四个。”

“四个啊。我听。”

“首先是——刚才说过的。不要折断刀。不,不止是折断——禁止你一切对刀的攻击。只允许你做出防御。再说一遍,拥有绝对强度的只有‘铇’而已——恐怕其它十二把,在强度上应该不会很厉害的。我想得到的是毫发无损的四季崎之刀。也就是说——不论是在对方的手里还是在我们的手里,你都必须要保护刀。”

“明白了。我会保护刀的。第二个呢。”

“保护我。虽然收集四季崎之刀是目的,我要是死了一切都完了。想这次一样的绑架自不用说。不允许你使我受到一点伤害。”

“明白了。我会保护你的。第三个呢。”

“保护你自己。”

咎儿说道。

“这不是为了你着想的——直到收集完十二把四季崎之刀,你是不允许死去的。就算得到了一把刀,为此而受到重伤也不行。那样就没法得到下一把刀了。故此你不允许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

“明白了。我会保护我自己的。第四个呢。”

“保护你自己。”

咎儿说出同样一句话——站了起来。

拖着和服的下摆一个回身,背对着七花,往道场外走去。她现在是怎样的表情,从七花的位置是看不到的。

“这个事,那个……为了你着想而说的。”

“…………。”

“不要死。旅途虽然会很艰辛,但绝不要死掉。——能做到吧。我不准你说做不到。快给我说明白了。”

“——我非常明白了。我会保护一切的。”

然后七花也迈出了步伐。

马上就赶到了咎儿的身后。

“然后呢?接下来怎么办?我记得你说过前往尾张之前连收集好两三把刀来着?”

“虽是著名的虚刀流,要领进你这样的无名小辈,区区一把刀作为手礼还是太少了。原本,绝刀只是夺回来了而已……。第二把是斩刀‘钝’——这把刀的着重点被放在了锋利之上。据说没有什么是它斩不断的。持有者是因幡的名叫宇练银阁的男子——嘛,详细情况就在路上说给你听吧——比起这个,先给你买件衣服吧。跟我来。”

“知道了。我爱你哦。”

“嗯。使劲爱我爱个够吧。”

——于是两个人,踏上了旅途。

在房间的中央,闭上眼睛,盘腿而坐。

仿佛睡着了一样——不。

看样子,真的在睡觉。

只看这一时刻的话,这也不算是奇怪的画面——盘着腿睡觉的人,唉也不能说没有。

但是。

在腰间佩着刀睡觉的人——再怎么说也太少见了吧。他在腰间插着收在黑色刀鞘中的刀,靠上它睡觉。

或是。

仿佛在守护着刀似的。

仿佛那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一品似的。

“…………。”

听到拉门被打开的声音,便装男子,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呵呵呵呵。”

极不自然的,奇妙的笑声。

同时——有一个人物从打开的拉门进入到狭窄的房间。那是一名身着忍者装束的男子——不过这名男子身着的忍者装束,和一般情况下能联想到的忍者装束有多少韵味的出入。没有袖子,而就像在主张自己是代替的似的,在全身缠满了粗锁——

“了人死丢可这,来进走地正正堂堂门拉从者忍个一让过不——法办有没也下况情种这,嘛。”

忍者装束的男子说道。

虽然他在说话,可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明不白,可是,这正是——这名忍者令人惊叹的特性。

极不自然的,奇妙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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