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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朝臣官途,乃国之规业,刘勋从权,杜如庭相斥,引发派系相争,现今夜乱于都,群臣自测,岂非良国之像…”
这些话说出来,不亚于打了夏景帝一耳光,但见夏景帝猛然起身,一把挥袖,直接将伏案上的御笔金锡推落满地,步戊等内侍、近卫瞧之,赶紧跪下。
末了步戊暗中示意秋岳这些人,切莫再说下去,可秋岳就像傻子一般,硬声不落,夏景帝气粗如牛,扯呼道:“尔等放肆,目无天威,来此乱言,来人…将其拖出去,门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话落,近卫冲上前来,秋岳等人想欲反抗,却被近卫死死压住,让后回身向外拖走,奈何秋岳生死无顾,扯呼道:“陛下,天地良心,臣心何在,帝心何为,今夜之祸,与之不过曾经的十年之哀,陛下,权风乱世,更乱人心啊!陛下…陛下….更乱人心啊!”
这番妄言脱口冲心,夏景帝恨不得立刻万箭穿心,将秋岳这等悖逆臣子给剥皮碎骨,毕竟十年之哀代表什么,夏景帝很清楚,那是先帝造下的罪孽,可是皇权天下一统,在万民万世面前,皇权是不会错的,更不会对曾经的罪过忏悔,否则日后统治还将如何立根固本。
但天将有变,人非罪徒,其犹以夏景帝更为明显,与曾经的夏安帝相比,夏景帝仁心更重,纵然秋岳请柬过分,挑出皇家的刺痛,可深理在耳,不得不听。
眼看秋岳等人被近卫拖出庭门,欲行那斩首之果,夏景帝龙威一喝,近卫立刻止住身形,回身看来,呆然候令。
“陛下…”步戊跪爬上前,请声低问,夏景帝粗声两息,道:“去将郑乾召来,立刻,马上!”
中书阁,郑乾身为今夜的当值官,对于中都城内发生的接连祸事,他倒没有太过的惊然,毕竟郑乾已经落权落势,在这场权风的争斗中,他几乎被人忽及所在,若不是常林所遇秋岳等人的请柬,只怕郑乾能够在中书阁的议郎屋内呼呼大睡到明日早朝前。
“都去争吧,把命都扔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权力上…一群可笑之徒!”
郑乾自顾安坐,唾骂那些请柬不自知的官员,可他的安稳不过持续半刻,就被内侍一旨诏令给打断。
“郑大人,陛下有令,即刻前往乾清宫面圣,不得有误!”
听到这话,郑乾的神色顿时僵硬在脸上:“内侍大人,陛下可说事由?”
“郑大人,咱家就是一奴才,哪敢问其他!”内侍脸色颇为不好看:“郑大人,陛下现在火气甚重,您还是赶紧去吧!”
经内侍这么一说,郑乾可不敢再拖沓丝毫,毕竟今夜不比往日。
不多时,郑乾来到乾清宫,离得几步远,他便听到宫庭内传出的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