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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没关,我和以甜当然能看见李先师猴急的样子了,只见李先师听了又听,一皱眉头,又转过脸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显然是很想进来可又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进来怕失了礼貌,在莫优优的印象上减分就划不来了!
其实我们也看的出李先师估计又被施了障眼法,眼前的门对他来说绝对是关着的!
现在莫优优听着李先师的每一声呼唤,都好像被大锤砸在心头上,痛苦不已,那种想见却不能相见的悲凉,真的让人不忍心看过去。何为咫尺天涯?不过如此罢了!
莫优优一抓娇花儿的手,“好妹妹,我该怎么办?师郎就在外面!”
“小姐千万要理智一点,你也不想让老爷对李公子下黑手吧!”娇花儿的话让莫优优不敢去开那门,但却让莫优优哭的更伤心了,其实我来这幻境的时间虽不知该如何衡量,但我亦对莫优优多了不少了解,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对爱情的向往也如书中所刻画的一般执着,我甚至可以断定李先师现在还活着,离不开莫优优对她老爹的以死相逼,那莫优优的烈性子她老爹亦克制不住,但却偏偏在李先师的面前,一切都崩碎,变回了无助的苦命女子!
娇花儿让莫优优止住了哭泣,向外一看,我就看见李先师现在急的在门外不住徘徊,来来去去转了三圈,正好渡到门口,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掌上,看似下定了决心,想要推门进来。
娇花儿又对莫优优说,“小姐,若是不想害了李公子性命,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你懂我说什么的!”
说的莫优优愣了一下,之后娇花儿才起身,我和以甜都看见莫优优掏出手帕在眼上擦了擦,背着门坐好,正在李先师双手推门一刻,娇花儿却先将那门打开了,李先师当场没反应过来,“你是……”
“我是莫小姐身边的贴身婢女娇花,你就是李道长吧,我家小姐不慎染了风寒,不方便见道长,还请道长回去驱鬼吧!”娇花儿随口就要打发李先师走,但李先师一听莫优优病了,怎么可能就此作罢,当时就心急如焚的要进来看莫优优,却被娇花儿又给挡下,“李公子,我家小姐染了风寒,不方便见你!”
娇花儿把话说的重了几分,可李先师分明看见了就在那里,背对这他的那道日思夜想的倩影,“可是优优她……”
话还没说完,娇花儿双手一合,恐是将那门重重的关住了!
李先师就被那一道空气隔在了外面,我看见李先师怅然若失的样子,微微垂下的双目里面隐藏不住深深的失落,无不让人腕足叹息。
李先师想不通,就一直想,想的都忘记离开大门,足足站了许久,又一伸手,那手便在空气里停下了,是犹豫?还是被无情的背影所蒙蔽……
“优……”李先师低声的说了一句,终究还是微微退了一步,小心的转身,确信他期待的奇迹没有出现,才又坐回到石凳上,可那自打进来便一直兴高采烈的样子消失全无,双眼中失去了光鲜的神色,两个人,四只眼睛,毫无二致。
安静、安静的让人难过,我将将的苦笑了一下,对身边的谨以甜说道,“其实老李也是爱的深了,失望才会这么深,你说的对,李前辈若是不爱,何必带莫优优在身边一辈子,一辈子啊,都化解不了的恨,那要有多深的爱!”
就在这两个人的眼神中,我似乎茅塞顿开找到了真爱的答案,可对于他们又于事无补,只有一番空悲切。
谨以甜红了双眼,对我的感慨置之不理,我又问,“怎么了?以甜?”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错过真是一个可怕的字眼,他们就这样,每一次的敲门便是一次错过,每一个背影就是一个错过,错到天荒地老,错到生死两别,错到……呜呜。”谨以甜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到让我觉得这女孩子就是容易受到感染,当即赶忙拍着谨以甜的香肩安慰起来,“这……这不是造化弄人嘛,我想李前辈经过这第二次的体会,一定会明白的!”
“不、不、他不会明白的,呜呜……”
他?
他李先师脑子又不是让驴踢了,怎么不会明白?
我不知道以甜在说什么,就不知怎么劝下去,忽见莫优优一张浮肿骇然的鬼脸忽然现在以甜身后,却跟要贴在以甜背上一样,虽说那莫优优可怜,但毕竟是一只鬼啊,在我看来,是鬼就会害人,所以惊的我一把将以甜拉到了我的身后,张开双臂挡在了以甜的身前,“莫小姐,你这样突然出来好吓人!”
我的心头还是稍许加速,这莫优优是敌是友却难分辨!若是突然下手,我敌不过她,只能先为以甜挡一下而已。
“呜呜……楚公子,优优无心,只是听了以甜姑娘的感言,忍不住现身,吓着二位了!”
莫优优此刻恢复了鬼物的样子,但在那桌子前坐着的秀美女子却也仍然在,只是一动不动,时间就被定格了!
这眼前的莫优优原本就浮肿不堪的双眼竟然流出泪来,似乎被以甜的话引起了共鸣,仿若眼前的鬼也不是鬼了,莫优优见我们还是挺怕它的,便泣不成声的告别,“那小女便先回去了!”
“等等!”忽然以甜叫住了莫优优,让我和莫优优的魂魄都有点反应不过来,莫优优又凄凄切切的问,“以甜姑娘,何事叫住小女?”
“擦擦眼泪吧,别太悲伤!”谨以甜取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莫优优,也让我有些担心,莫优优看了那手帕片刻,还是接了过去,放在眼前抹了抹,我看见那手帕是真的湿了一块,莫优优也看了看手帕,手向前伸了一半,就不再伸了,我急忙又挡住谨以甜,对着莫优优直摇头,莫优优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勉强笑了一下,但绝对不好看,“谢谢以甜姑娘的安慰。”tqR1
说完莫优优就不见了,连同那谨以甜的手帕。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瞪着谨以甜,“以甜,你不还嘱咐我,咱们势必要和莫优优有一场恶战,难不成你心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