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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浅笑道:“因为我是神殿神使,如果让人知道,你们的栖居之地是神使给的,他们会对巫族的信仰产生动摇,会想着,堂堂巫族居然要靠神殿的人才能寻得落脚之处,着实是为耻辱,他们甚至会选择不去魏城,这样一来,所有的努力就变得白费,毫无意义。”
严曲似懂非懂地听着,看着方觉浅说:“所以,你才让人不要说出来这件事是你的功劳吗?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啊。”
“你觉得,在一个人的公平和几十万人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之间,哪个重要呢?”
“好吧,我明白了。”严曲撅了撅嘴,又说:“那我现在知道了,以后如果我听到有人说你坏话,我就帮你揍他们!”
“打不过来找我帮忙。”
“好啊!”
大概真的是被保护得很好吧,严曲的心性简单得跟个孩子似的。
其实你看,这就是巫族中人,他们跟外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有好的也有坏的,有复杂的也有天真的,只是外人对其不了解,多加妖魔化了。
不过人们也总是习惯对自己未知的领域加以揣测的,有时候是把对方想得过于的好,有时候是把他们想得过份的坏,后者多一些,因为有一些混帐智者教给人们一句话,未知的,总是恐惧的。
听说后来她真的跟另一个叫叶洛洛的圣女打了一架,叶洛洛说方觉浅是外人,其心必异,不安好心之类的话,让严曲听了去,先是跟她讲道理讲不通,后来便是直接上手,打得两败俱伤的。
宁知闲瞅着她两来气,直叹巫族都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苗子,一个个的都跟智障似的。
严曲反驳,她才不是智障,她只是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才不跟叶洛洛似的,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宁知闲让她的话气笑了:“你还挺有道理了是吧?有这份闲心你能不能多练练秘术,你要是比叶洛洛强,至于跟她两败俱伤的吗?”
严曲在这件事上自知理亏,她躲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又是哼哼两声,爬下床高高兴兴地去找方觉浅邀功去了。
后来方觉浅的小跟班又多了一个严曲,这可把花漫时气得不行,花漫时又说她长得不好看,她也学聪明了,反口就是“反正比你好看”,气得花漫时哑口无言……
王轻侯对此事大为惊叹,方觉浅是如何能把一个个情敌都变成知己的?前有张素忆,殷安,如今又有严曲,她只差再感化一个季婉晴,就能把情敌集齐了呀!
拉着她就要寻问秘诀,想着要学一学她这博爱的精神,把越清古也变成自己的小跟班。
方觉浅哭笑不得,戳着他额头让他少动歪脑筋。
可两人正笑话间,她戳在王轻侯额头上的手指突然失去了力气,一阵剧痛袭来。
痛得她眼前昏花,四脚无力。
“阿浅!”
王轻侯猛地抱住就要倒下的她,翻开她袖子一看,那些被暖骨酿压制住的蚀魂蚁比先前更为活跃,一条条一道道地弯曲着,在她肌肤上扭来扭去。
她的后背也滚烫灼热,像是像一块烙铁般,那里是封痕的的位置。
所有隐患最终都会变成明害,而刻意的无视和忘记只会让这隐患陡然爆发时,变得更为凶猛和难以抵御。
长久以来的最大隐患,终于在这时候,爆发出了他巨大的威力,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直接将方觉浅这样一个连十几道刀伤扛下来都硬撑得过去的人,击倒在地,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