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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庆楼的点心极精美,极好味,方觉浅吃得极草率,极鲁莽。
王轻候看着好笑,拿着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你慢点儿吃,别噎着,我又不跟你抢。”
“吃完了好打架。”方觉浅拍开王轻候的手,灌了一口茶水。
“谁说要打架了?”王轻候乐道。
“你每次单独带我出门,要么是杀人,要么还是杀人,难道这次有例外?”方觉浅又咽下一块芙蓉卷。
听她这样说,王轻候倒是仔细想了想,捡到这宝贝一个月有余,好像的确每次带她出门,都只有这一件事。
不过,是她自己说的嘛,她嗜血如命,最喜杀戮,自己这不过是满足她的爱好罢了,哪里能算自己狠心不怜惜她呢?
王轻候支着额头笑看她:“小心肝儿,你觉不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
方觉浅想也没想便说:“不觉得。”
“哦?”
她放下点心,认真地看着王轻候。
“那天在神息殿,你伸手对我说,跟你走,有人杀,是我自己把手放进你掌心的,也就是说明当时我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条件,所以,自那以后不管你叫我替你杀多少人,哪怕我因为你的要求而身陷绝境,甚至死亡都是公平的,因为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方觉浅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她不仅说话气死人,她还惜字如金。所以这番话倒是让王轻候微感讶异——
不是讶异于她说话字数变多,而是,她竟然可以理性克制到这等地步,一切都按早先定下的条件来,完全不会有任何情感因素。
“但刚刚在昭月居里,你说是因为我二哥的原因,你才跟着我的。”王轻候笑问,“这又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