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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红梅的家人只高兴了一天,便又陷入另外一种揪心当中。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龚红梅睁开了双眼,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睡眠修复,这一次,她的一双眼睛里显露出健康人一样的生机。
但她的目光一接触到吴中天这张脸时,立马神情聚变。有恐慌,有茫然,似乎还有些愤恨。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我爸我妈呢?JACK?JACK在哪里?”她大声地问。
这一次吴中天听得很清楚。
不过,越是清楚,他越是惊慌失措。
医生不是说她醒来后可能会康复的吗?
怎么还是不认得他,还跟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谁?”她还是连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都不记得了。
“红梅,你别急,别急,躺下去,我马上叫医生。”吴中天两只手放到老婆的肩上,急急地说。
龚红梅却两手一挥,整个身子往后缩,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滚远一点,别碰我。你是谁?”
“医生!医生!”吴中天看着焦燥不安的老婆,连忙按了床头边上的紧急按钮。
“不要医生,不要医生,我没病,我没病!”龚红梅嘴里不停地喊道,她拿起枕头向吴中天甩过来。
吴中天一边躲闪,一边往门口张望。
张医生与两名护士急匆匆地赶过来。
“35床病人,怎么回事?”张医生在床前站定。
龚红梅已坐了起来,她怒视着这几个昨天把她推过来推过去的白大卦,嘴里说道。“你们给我滚,我没病!病的是你们,你们是什么狗屁医生,快滚!我不想见到你们!不要见到你们!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龚红梅的反应让张医生很有一些意外,昨天检查下来,病人的各项指标都没什么大问题啊,怎么会象神经错乱了一样?
龚红梅挣扎着下床,身子却还使不上劲,毕竟全身失去知觉将近一个月了,肌能也有所减退,部分肌肉也有些萎缩。
发现自己不能动弹,龚红梅又开始哭泣起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拍打着自己的双腿,一边哭一边喊,情绪烦燥。
“张医生,这可怎么办?”
吴中天可怜巴巴地望着张医生。张医生皱了一下眉头,对护士说,“先给她打安神针,让她镇定一下。”
床上的龚红梅听说要给她打针,使用全身的力气,想逃走,可是还没迈出一步,整个人就趴在地上了。
吴中天忙将她扶起让他躺回床上。
“求求你了,我不要打针,我没有生病,我真的没有生病,不要给我打针,我要被他们害死的,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给我打针.....他们要害我!....”龚红梅抓住吴中天的衣袖,哭着哀求。
吴中天看见老婆这样求着自己,心情十分难受。
他红着眼睛看着张医生,张医生已吩咐护士去备药了。
“张医生,这针可不可以.....”
“不行,病人才刚刚苏醒,要保持安静,她现在这样亢奋,对她的恢复不利。”张医生说。
“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他们要害我,他们害得我不能走路了,还要给我打针,是要害死我啊.......”龚红梅死死地抓住吴中天的袖子,不停地说.
“龚红梅,你听好了,我们是医生,怎么会害你呢,给你打针,就是为了让你尽快好起来。你不要担心,不要胡思乱想。啊?”张医生耐着性子对病人说。
“龚红梅是谁?我不是龚红梅,我不是龚红梅,我是刘小倩。”龚红梅两只眼睛又露出惊恐之色,她左盼右顾,想找到一个能证明自己是刘小倩的人,却发现一个人熟悉的面孔也没有。
护士很快便配好了药,拿着针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