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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狱吏的抱着右手臂突然蹲了下来,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
另外一个瘦女狱吏吓坏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胖狱吏喘了两口气,才缓过气来:“我的手,好麻。”
“现在怎么样?”
“没事了,只是没有什么力气。”
瘦狱吏骂骂咧咧的几句:“可能是碰到麻筋了,一会就好。”
两个人把遥楚关押到了最里面的牢房,遥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胖瘦狱吏对视一眼,瘦狱吏从怀中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强行喂到遥楚的嘴里,见她吞咽下去,然后才上了锁。
“这是解药,你吃了就不会疯的。”
好似给了巨大恩赐似得,两个人昂首挺胸的锁了门,遥楚咬碎了这颗被称作解药的东西,然后吞了下去,两个狱吏才离开。
遥楚进大堂就知道香炉有问题,这迷烟出自西疆,对她出手的人不言而喻,可是波娜娜,你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用毒的祖宗吗?就这点伎俩,如何上得了台面?
胖瘦两个狱吏便坐在距离牢房不远处的地方,看样子是要牢牢的看守她了。
小桌上一盏昏黄的油灯是唯一的光线,不知道从哪个洞口吹进来的风,摇曳了烛光。
好一会,胖狱吏的脸色还是不好看,总觉得自己这只右手使不上劲,麻麻的,跟没知觉似得,一直在哪里哼哼,不过这样倒是惊走了老鼠。
油灯再次轻轻晃动,两道气劲打在两个狱吏的后颈,两个人都一头栽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