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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辰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来自哪里？”
费天翰道：“我们来自哪里，凭什么要告诉你。”
聂辰的目光扫向众人，道：“想必在场之人，不仅只是聂某好奇天道学院来自什么地方吧？”
联盟大军之中，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对于神秘的天道学院，大家都很好奇。但自古以来，天道学院都没有说明，大家都蒙在鼓里，现在有聂辰这强势的人带头，他们也想听听费天翰怎么说。
“怎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是不是你们天道学院来长生界招收弟子，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阴谋！”聂辰一言激起千冲浪。
自古以来，所有门派都怀疑过天道学院的目的，但天道学院保密工作做的实在太好，并且实力强大，给出的诱惑也是让人无法拒绝，故而天下之人潜意识的往好处想。
如今聂辰的质问，可以说问出了千古谜题，问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哼，好一个狡猾的小子，你想用这些毫无证据的猜测，来诋毁我天道学院，动摇我联盟大军军心，打得真是好算盘。但在场之人，都是明事理的人，我天道学院自古以来做了些什么，天下之人都看在眼里。”费天翰不愧人老成精，几句话不但巧妙的避过了聂辰的问题，还把一切罪过推到聂辰的头上。
聂辰又岂是一般人，哼道：“屁话连篇，说了一大堆，哪一句是回答我的问题的，你故意不直面回答，若是还有人相信你天道学院目的单纯的话，那真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在场中人，自然没有傻子。费天翰不正面回答聂辰的问题，已经让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费天翰理所当然的道：“不说来历，是我天道学院历来的宗旨。我天道学院存世数万载之久，若有问题，还会保存到现在？”
这话很有说服力，一下子征服了不少人。天道学院每到大世，都会招收不少弟子，若是天道学院有问题，那些历史上被招收的弟子，岂会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
聂辰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费天翰招认的，不紧不慢的道：“好，来历你不敢说，但历年来被你们带走的精英去了哪里，你敢说吗？”
聂辰的问题，可以说针针见血。以前被带走的精英，都是各大门派的人，他们也很想知道去了哪里。
费天翰沉声道：“无可奉告。”
聂辰道：“左一个不能说，右一个不能说，若真是对大家有好处的，你会不敢说？”
人们又开始骚动起来，费天翰的表现，着实让人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费天翰道：“我们天道学院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有那点不是对大家有利的？”
聂辰冷笑道：“什么是有利的，说来听听？”
费天翰道：“光是助大家成圣这点，耗费我天道学院多少心血，谁还敢质疑我天道学院的目的？”
“说得好！”聂辰突然放声道。此言一出，让费天翰都是一愣一愣的，聂辰怎么会说他好。
聂辰道：“我们来分析一下你们天道学院的行径。你们招收的弟子，都是天下精英，各大门派培养十多年，二十多年的人才。而你们天道学院，突然降临，以成圣的噱头为幌子，把天下精英汇聚在一起，由你们天道学院培养成圣，而后便为你们天道学院所用。试问，那些精英，对他们本身的门派，做出过什么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