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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妈妈看了老夫人一眼，就问二奶奶关于此事。
二奶奶是个精明的人，来之前又得了嘱托，自然晓得该怎么说，一套说辞，和那些丫鬟仆人无二，乃是将所有罪名推到了芜菁和二丫身上，并且还感谢周四奶奶如此维护六姑娘。
对于二奶奶的说法，芜芫并没有感到意外。
“周二奶奶当时恐怕没有在场吧，您说的这话恐怕做不得数。”
周二奶奶听到这话，皱了皱眉：“这些自然是雅儿告诉我的。”周六姑娘原名周雅。
“既然这些都是六姑娘所见，应当由六姑娘自己开口。”芜芫说着，眸光诚挚地看向周雅，她现在唯一寄希望的就是周雅，希望周雅能念在往日的情分帮芜菁一下：“六姑娘，还请您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
“我都已经说过了，雅儿何必再说？”周二奶奶瞧着女儿犹豫的模样，有些担心女儿会心软。
“周二奶奶，那是您说的，芜芫想听六姑娘亲自所言。”
“我都说了我所的就是雅儿所见！”
“六姑娘。”芜芫没理会周二奶奶，定定地望着周雅。
周雅的心一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二奶奶瞧见这情形，有些怒，气冲冲地走到芜芫的面前，扬手就要打芜芫，被顾锦承抓住了手，她抬头对上那冷冽含着杀气的目光时，喉咙有些发紧，到了嘴边的怒吼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