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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兄弟被莫名点了一下就停了手，另一人也扑了上来。
到了！
秦桢侧身一躲，转身就跑。刚刚那个被秦桢点到了穴位的无赖也缓了过来，二人向秦桢追了过去。
前面路口，一群锦衣卫刚好经过，秦桢直冲冲的撞了过去，但在即将撞到李沅之时，秦桢眼中露出一丝惊慌之色，微微向一边倒了倒，并未撞到李沅身上，只是她怀中的那幅画散了开来。
画上的场景将李沅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而他身后的两名属下却是迅速将那两名无赖抓了起来。
事实上，在看见锦衣卫的那一刻，那两名无赖就已经腿软了。
李沅没有去扶倒在地上的秦桢，反而弯腰捡起了散开在地的画，细细看了几眼。
秦桢的手膝盖有轻微擦伤，但她并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自己爬起来后，整理好自己散落的面纱，然后对李沅行礼道：“民女见过锦衣卫大人。”
李沅抬起头，视线从画上转移到秦桢身上，平和问道：“这画是你画的？”
秦桢低头应道：“是。”
“看来风周第一花魁不仅舞跳的好，画也是一绝。”李沅将画递还给秦桢。
画上画的正是上次秦桢于皇宫跳破阵之舞的情形。
秦桢画的并非很细，但整幅画却让人仿佛亲眼见到了那副场景一般。
“大人谬赞了。”秦桢接过画浅浅笑道。
李沅出身低微贫困，但他身处高位之后，便有了特殊嗜好，喜欢各种稀有的人或物。
上次宴会，李沅并未去参加，因此也错过了见到破阵之舞的机会。
众人的夸赞，令李沅对此就有了些兴趣，但也没有到特别想要看的地步。
秦桢现在所做的一切的目的，只是想要让李沅对此的兴趣更大一些。
“听说三个月后，你会在花朝楼重跳一次破阵？”李沅问道。
秦桢柔声答了：“小女子是如此说了，但对于见过宫中破阵一舞的大人们，这一舞很可能会让他们有些失望。”声音中有些无奈。
“大人，确实只是普通无赖。”李沅的属下汇报道。
李沅点头对属下道：“你看着处理。”然后又回过头问秦桢，“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书画行。”因为李沅属下的打断，李沅并未接着秦桢的话问下去，但秦桢并未失望。
李沅看着秦桢，目光中带着审视：“姑娘应该用不着靠卖画赚钱吧。”
秦桢温温软软的回了李沅：“不过是为了造势，让花朝楼更上一层楼罢了。小女子还靠着花朝楼挣钱呢~”
到现在为止，李沅眼中的芸娘是一个无论说话还是举止都似乎柔柔弱弱的女子，尽管也是个聪慧的女子，但与画中那气势逼人的将军形象却是相去甚远。
要说将那形象代入那莫涵雨或许还要合适一些。
“这画送我如何？”李沅开口道。
李沅说话表面看起来很是没有架子，但秦桢能感觉出他话背后那股不容拒绝的语气。
这正是秦桢的目的呢。
“大人能喜欢小女子的画，是小女子的福气，大人拿去便是。”
李沅再次从秦桢手里拿过画，却也没有白拿，他大方开口道：“走吧，顺路送你回花朝楼，再送你一波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