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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车儿领车队急行三日,便有小队骑兵过路,见是胡车儿领队,倒也不敢放肆,又行三日,便有一营兵马前方接应,言是李榷军中校尉韩召,前来护送一段。
此段白波贼众,若有千人精兵护送倒也无忧,车队又行二日,车队探马发现数里外有白波贼数千人,正往此处而来。
胡车儿令车队围成一圈,自己领三百飞虎卫扼首要道,每卫持木盾一张,长矛一根,组成三排,又令韩召千人士兵掩侧,待白波贼攻来,便去冲杀。
胡车儿,周仓,郭准,太平,四马立于阵前,身披铁甲,胡车儿双手持铜锤,周仓肩扛一斧,郭准手持一槊,太平手持一枪,几人摆好战势,只待贼来。
飞虎卫皆披席甲,可挡得刀枪,一副铁磷甲数万钱,并非士兵装备之物,只有军候以上官司职才配一套,席甲也分两种,一种青竹切成手指大小,用麻绳串成,尚需千钱,另一种则用草席剪成,也需百钱左右。
飞虎卫所着席甲为竹席甲可防刀剑,倒也不差,贼人倒是无此精良战备。
一刻之后,白波贼到来,为首一人姓韩名暹,左右两人一人李乐,一人胡才,白波贼500米远止步,尚有百骑之多,又有贼兵三千,队不齐整,武器不全。
韩暹见车队如此多兵,便知撞到硬荐,韩暹不识胡车儿,又自识武功了得,韩暹叫道:“谁去替我斩了对面武将。”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两军对攻先要斗将一番,若是斩杀对方武将一二人当可提升士气,又能打破对方兵马布局。
韩暹身后走出一人,抱拳行礼,我愿去对面挑战一番。
韩暹见是魏攸,只是勇猛与自己相差不大,扼首应允,“好,快去快回。”
魏攸上马,肩扛长斧一把,此斧怕有五六十斤,胡车儿见敌方阵营出人,正向车队来,扫了一眼身边三将,见太平脸红兴奋,讲道:“太平可去一试,我观此人武功平平,只是力大,你去战场练手,当长见识。”
太平赶马走出,“领命!”
话音未落,马便跑起,迎上魏攸,郭准一旁,讲道:“贼人势重,为何还要斗武,一拥而上,胜算更大。”
胡车儿道:“怕是自恃武功,想少损些人马。”
郭准点头,心中不以为然,若是自己来攻,排成三队,千人一队围成一圈,慢慢推进,当可围杀车队。
太平已和魏攸交手,太平长枪一丈,重30斤,皆是好铁打造,魏攸力大,太平硬接,有些吃力,但也能扛,命门守得密不透风,又有胡车儿所教博力之法,倒也不差。
又斗十几回合,太平越攻越顺,魏攸虽是力大,十几斧下去,也是力竭,太平瞅准时机一枪刺出正中魏攸心窝,魏攸从马上跌落,瞬间身死。
韩暹大惊,刚见对面出阵小将一人,怕是黄口小儿,众人皆笑,哪知武技如此了得,十几回合便将魏攸刺落马下,倒地身亡。
一旁李乐讲道:“我等士气怕是不振,现在还要攻否?”
韩暹道:“撤退,怕是遇到硬荐,攻也难下。”
韩暹也不收尸,调转马头,直接撤退,胡车儿兵少,也是不追,待贼人走远,车队重新上路。
车队又行三日,韩召见已出白波贼范围,领兵回返向李榷交令,李榷也并非好人,蓝华相许万石粮草,李榷当要出手相助一番。
蓝华兵少,本是合作之事,李榷,郭汜不知治地方,哪有钱粮养兵,皆要各州上奉,司隶三辅上缴口粮,光是兵马数万,每月皆要十万石口粮,钱百万,尚不计众将奉禄,郭,李之兵常是饿肚,只得入县抢百姓活口之粮。
蓝华借得一千石口粮,也只够兵士喝米汤温肚一月,郭,李也有办法,三辅富户也有不少,若是不借,李榷便带兵来屠。
一路畅通,胡车儿有献帝大印过关缴文,汉关官兵倒也不敢为难,去到河套平原已是初平三年十一月中。
河套平原秋高气爽,牛马正肥,车队吴族老人,颇有经验,吴矩为首,五十岁有三,乃吴振族叔。
胡车儿路上常与交流一二,到达河套平原倒也不怕,河套之地皆由于扶罗所控,东汉年间匈奴分为南北两部,南匈奴与汉军联军共逐北匈奴,至此河套之地皆由南匈奴所控,并赐刘姓。
河套之地,南匈奴人口尚有七八十万,大小部落数十个,吴矩贩马交好部落倒有几个,车队货物颇巨,置物当选大部落而去。
入得河套平原,吴矩叫车队向西北而行,百里之外便有一支数万人部落,由匈奴当户呼延浩所控,车队行至半日便有一支百人骑队迎上相问。
匈奴百人骑队百米止马,有一头目喊话:“你等何方车队?”
吴矩走出,回道:“我乃汉朝商队,来此易货,我识得呼延浩,烦请前去相告,就言大汉吴矩前来,他便知晓。”
匈奴头目答道:“中原车队到来,我等自是欢迎,你等随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