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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一好,便又惦记上了天斩峪入口那行地蜈蚣的龙穴,尤其是我那晚看到的运石车队,以及那不自然的乱石土堆,都牵动着我的好奇心。我断定这天斩峪周围是一个巨大的喝形龙穴,但苦于一直无法喝出形来,心中躁动难耐。
现下多了西凉这么一个得力帮手,可以说是如虎添翼,就凭他那晚干净利索的斩杀蜈蚣祖宗一举,在我心中已经是奇人一般,有他在身边一起进峪,我心中更觉得踏实。
这一晚我们便在木屋内商讨明天去天斩峪一事,我对他俩说道:“现下我这点伤已经好得利索,有道是虎瘦雄心在,人穷志不短,咱哥三虽有些身单力薄,但也不能天天围着这附近的小山头转悠。目前唯一一处确定的龙穴就是那天斩峪入口处的行地蜈蚣,本来不出意外,前几天就应该去把它端了,但这深山之中凶险异常你俩也都看见了,现下去还是不去,哥几个商量一下。”
不过三大嘴一咧:“我说老哥你就直接说咱明天去天斩峪不就得了,啰里啰唆说这么多。你也说这人可以穷,志气不能短,我和西凉要是说不去,那不是成了没有志气的窝囊废。”
我哈哈一笑:“话不能这么说,那蜈蚣祖宗到底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咱还没搞清楚,这其中必然存在危险,我瞧那天斩峪的凶险必然大于此地,所以才要一起商讨。”
说完我略一停顿:“这几日你总时不时在我面前抱怨没有人参可采,听得我耳朵里茧子都长满了,我还能不明白你在打什么主意。现在我伤好了,要是再憋着不动,怕是你就要跟我急眼了吧。”
不过三听完嘿嘿一笑:“咱这趟出来是干什么来了?不就是求财么,这附近小山头能有多少富贵,都说那富贵险中求,咱不去那天斩峪走一遭,怎么能达到此行目的。”
我转头看向西凉,想问问他有什么想法。
西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心中惦记着那古怪龙穴而并非什么财富,只说了一句你决定就好,便又靠着木墙打起盹来。
不过三一见无人反对,当下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忙对他说咱还是按照最初决定,明天一早先去峪入口内寻那行地蜈蚣的龙穴,如果那峪中当真古怪异常,便再行决定。
不过三点头称是,一切依你。于是我们略一收拾,便打算早早入睡养好精神明天进峪。
就在我们三人准备入睡的当口,西凉忽然睁开双眼,眉目之中闪过一丝蓝光,缓缓说道:“招待所里的那些人来了。”
我和不过三闻言皆是一愣,此时夜色已深,断不敢有人走那屋后的原始林场,我竖着耳朵只听到虫鸣并无脚步声。但西凉似是十分肯定,微微一欠身把龙骨刺从地上拔出抱在怀中。
我和不过三疑惑的爬起来,透过木屋墙壁的缝隙像后面看去,只见屋后约几百米处闪着亮光,似是有人正拿着手电筒在前照路,借着灯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十余黑影正在缓缓走来。
不过三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我说西凉小爷,你这耳朵能比的上那山中野狼了,这么远距离你都听得到。”
西凉默不作声没有回应,我心中倒是了解西凉这种本事,当年凉叔也是如他一般敏锐。
这男道就是跟踪我的那些人?我疑惑地看向西凉,西凉会意,冷静的说道:“我记得部分人的脚步声。”
不过三闻言转身拿起猎枪放上火药:“这些外来人抹黑过来估计没安什么好心思,咱先防他一手再说。”
我说你先别慌,他们深夜穿越林场来这北部山区不应该只是冲着我,那正东一派并不是作恶的组织,若真是正东一派的人,与我也算是有点渊源,远来就是客,咱一会拿出这主人之道以礼相待看看再说。何况现在不是旧社会,再者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也不会拿我们怎么着。咱们就在这屋里静待其来。
西凉点点头:“我看他们似乎是想在这深山之中找寻什么,应该是想拉你相助。”
我估摸着也是如此,毕竟正东一派当年观山寻龙都仰仗着我祖辈之人的手段,他们多人聚集在此,必定是拾起了当年的饭碗。我把不过三按下席地而坐,不过三把猎枪放在身后,抽出开山刀拨弄着火堆。
一会功夫耳边便传来脚步声,这是突然听见有人高喊:“木屋里的人是庆党哥吗?”
我和不过三对视一眼,这声音确是盘山沟里一猎户铁皮的声音,正疑惑之际,只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铁皮探身走了进来,见到我和不过三不由得憨笑道:“嘿,还真是你俩。”
我侧身朝门外望去,只见外面站着一群背着行囊的陌生人,这些人大多身材魁梧,一脸冷峻,看样子都是练家子。为首的是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汉子,在这汉子身旁一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正朝屋内打量,与我四目相对之际,不由得秀眉微皱,似是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