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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祝,巫者,神通者也,祝,祭祀之人,巫祝者,皆乃上古时期术法能者,擅六道八卦,四天周星,他们晓天文、懂地理、知人事,而且能与鬼神相通,与天地的灵沟通,以此为部落仆卦。
九黎族的巫祝与人族的无数姓氏部落的巫祝不同,他们的巫祝承担着守卫部落的责任,当初九黎族第一代巫祝就是蚩尤的母亲,那个时候以母为尊,所以女子才是部落的首领,即是巫祝,直到蚩尤那一代才改到男人做巫祝,而人族却还是以母为尊,以女子为巫祝。
人族的巫祝地位比不上九黎族,人族的巫祝比部落首领矮一头,可是九黎族的巫祝就是首领,蚩尤自称自己是魔圣主,称九黎族为魔族,所以他们的规矩和人族不同,以此之后,巫祝的责任重大,不仅仅要看修为,还要看品行,能否担任首领的重责。
此刻,老巫祝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他又把这个责任托付给蚩离儿,按理说蚩离儿是不被承认的,所以他在临死之前还要吩咐一二,以免蚩离儿难以服众。
“蚩黑、蚩白,进来!”
老巫祝暮气沉沉,不过他的声音却还透露着雄伟庄严的力量,他的眼睛一直在床榻上躺着的孟喾身上和蚩离儿身上回荡,随后就看见蚩白和蚩黑两个老头进来,这二人疑惑不已,以为房间里的那股强大气息还没有离去,所以有些害怕,还畏畏缩缩的进来。
蚩白看见房间里只有孟喾、蚩离儿和老巫祝三人,不由松了一口气,感慨道:“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房间里的那一位还没有离开了。呼…真是吓死了我,他的气息也太过强大了,仿佛比魔祖还要强大。”
他想起自己进去魔祖蚩尤的墓葬,那个时候,他只感觉到一股压抑,但心里还是觉得亲切,毕竟那是自己的老祖宗,而刚才房间里的那股气息让他觉得神圣,无比压抑的同时,他还感觉到一股杀气,那股杀气仿佛是血流成河之后才能拥有的,让他耻骨都觉得发凉,而且还弄得他的灵气都施展不出来,这种实力的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他看着蚩黑,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畏畏缩缩的跟在他的后面,真是要把他气死,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让他觉得羞耻,一把年纪还这么怕死。
“巫祝,不知道你让我们进来是所为何事?”
蚩黑深吸一口气,问道:“刚才我感觉到尊上身体里冒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那种气息原始,仿佛是从太古岁月里复苏过来的一般,他说我们可以回归故土,这件事是真的吗?我们可以离开西夷了,回归故土!?”
他们刚才脑海里听见一尊伟岸的巨人告诉他们可以回归故土,他们在这里已经守候了十几万年,从部落的几万人到现在的一百多个人,他们快要疯了,现在突然听见可以回归故土的消息,多少会有些不相信,有些激动。
“是,刚才去太古岁月的大人复苏过来了,不过他也只是一缕魂魄而已,以后都不会出现了,我们可以回归故土,河岸那边的有熊氏是来接我们的,我们误会了十几万年,我们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十几万年啊!”
老巫祝声音颤抖,最后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大限在今日就要来了,我是过不去两百岁的大关,无法成就神灵,所以我决定还给尊上一个情。我走后,你们以蚩离儿为巫祝,她今日目睹了抽出生机之法,日后必定与我相当,她可以保护你们,再加之尊上与她之间会有说不清的情分,以她为巫祝,尊上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我知道你们很不服蚩离儿,不过他是我钦定的巫祝,你们不得违抗,这是部落里选巫祝的规矩!你们两个也算是我一手带大的,就好像我的孙子一样,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守护蚩离儿,等到你们百年之后,她也会对你们礼敬,给你们烧高香的!”
随后,这位老人好像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立马挥手一扫,将自己的功法传给蚩离儿,双指并拢,在蚩离儿的眉心画下部落的图腾,一条黑龙在蚩离儿眉心舞动,巫祝以自己的血画上部落图腾,这说明蚩离儿已经是新的巫祝了。
蚩黑和蚩白相视一眼,随后向着老巫祝叩拜,说道:“一路走好!”
随后他们带着蚩离儿出去找其他人说明房间里的事情,不再打扰老巫祝最后作法。
老巫祝看着床榻上的孟喾,觉得眼前这个人也是命苦,叹息道:“既然执念于情,为何又要装作一副防备所有人的样子,你明明心里有隐疾,却还要自以为是,如今弄得这个模样,本应该死,可惜你的前世太强大,你死不了!”
他手中蕴藏着滚滚的灵气,灵气燃烧他最后的生命,他的气化作一条黑龙崩腾在房间里,最后冲进孟喾的身体,而他的身体却倒在了地上,眼睛都没有闭上,就这样离去了,驾着仙鹤西去。
那一条黑龙进入孟喾的脑海,将他的意识带进一场幻境之中,那幻境之中,仿佛是真实的一般,那是在最初的时光,他刚刚住进长安里不久。
“这是哪儿?”
孟喾在一片空白中醒来,他的身体下面如同一面水镜,水中没有印照他的倒影,四周也什么都没有,他刚才脑海里出现的景色也荡然无存,只剩下这一片空白格水云镜面。
他浑浑噩噩的的觉得头疼,皱紧眉头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他感觉到一股真是又迷幻的虚象在他眼里晃来晃去,最后出现在他的身前。
“这是哪儿?”
孟喾蹲下身子,看着下面的水云镜面,他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却看见了另外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从水里走出来,渐渐的变成一个青衣女子,这个女子他认得,就是他几日前在溪流里看见的那个,他熟悉的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人。
他不自觉的感觉自己脸上有热泪在流,弄得他痒痒的他才伸手去摸,一摸却发现自己在掉眼泪。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次看见你,我都会流泪,你到底是是谁,我到底是谁,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记不得你我会如此难受,好像要死了一样!!”
他实在忍不住了,跑过去想要抱住青衣女子,可是当他一跑过去,青衣女子就会突然跳到一个离他很远的地方,他每走一步,青衣绿衣就会后退一步,他永远也没有办法触碰到眼前的姑娘。
他心里难受,哭丧着说道:“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自己碰不到眼前的青衣的姑娘,于是一遍又一遍的去尝试,一次又一次,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十万次,千万次,他都没有放弃,还是不停的朝着青衣女子的方向过去,哪怕他的脚已经再无力气,他也一直朝着他内心的呼唤而去。
青衣女子看着他,也是热泪盈眶,伸手阻拦道:“你不要试了,我已经不在了,我是你心里的一份情丝而已,是你脑海里的记忆,你怎么可能触碰到我!?孟子然,在洛阳的时候,我真后悔没有跟你说出我内心的情愫,我以为以后会有时间的,可惜啊,没有以后了,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