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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噎的血无法流动,只因为曾经的温热已经不再,只余下温热过后的淡淡冷清,就如同那或许让人陶醉其中的恋情,在那层暖色褪后,留在心里是冷热对照下更深扎心底的冰痛。
摇曳着恶鬼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丛林深处,只剩下那份凝固的阴冷依旧沉浮在那片焦土之上,冥头紧握着那支带着眼睛的试管,满是伤口的身体微微颤抖,站在冥头身侧的业头忍不住叫道:“没事吧,哥哥”
冥头默默解下护额,流血的眼睛被那散下的碎发遮挡,缓缓稳定下自己有些混乱的情绪有些。再不斩大人不会用那这种事情开玩笑的,只是
再不斩那碎发间流露的残忍让冥头忍不住微微颤抖,那淡黄色的瞳孔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那高高在上的狂傲,仿佛肆意戏谑神灵的恶魔,如果说曾经的再不斩大人是传说中被血液浸透的鬼人,而现在的大人就是浸入血池最深处的恶鬼。
冥头剩下的独目瞥了眼站在自己身前还带有一缕稚嫩的弟弟,咬了咬牙,向站在不远处树下的水奈奎走去,握着着试管的手不再颤抖,不理会着急地着自己的弟弟。
力量只有属于自己的才能去承受,无论谁的庇护也无法让你挨过一夜更比一夜寒冷的黑夜。无论那诅咒的力量是什么,拥有它就是自己的宿命,呵呵,业头,只是为了让我的展开的翅膀能连同你笼罩,沉浸在覆盖着的鬼影之中呢
水奈奎默默站在树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冥头,眼睛没有丝毫离开那不断翻腾的试管,朱红的赤目,那曾经最珍惜的一部分,已经化作这条被血液铺成路面的一块碎石,深深镶嵌在那条罪恶之路之中。
冥头慢慢走到水奈奎身前,深深鞠下躬,请求地说道:“请您帮我安上这颗新的眼睛,水奈奎大人”
水奈奎的特性查克拉让她拥有超强的外科医护能力,纯查克拉的俱形化完全可以操作骨折等内伤的无菌处理,那种由细胞和精神力组成的能量完全可以愈合扭曲断裂的神经。
冰蓝色瞳眸的少女仿佛没有听见冥头的话语,默默着那支被冥头高高举至自己身前的试管,赤红的眼眸,失去了那最初的黑色的温柔,诡异的瞳孔狰狞地扩散张起,混杂的色彩再也不觉最初的珍贵。
水奈奎恍惚地接过那支装着赤色眼睛的试管,试管触及掌心的冰凉让少女微微缓过劲来,着那翻滚的半透明液体,水奈奎自嘲的微微一笑,只是那微微翘起的粉色嘴角有种坏女孩的感觉。
水奈奎默默从忍具包中取出一支卷轴,轻微的烟雾过后,一支小巧的注射器出现在少女手中。水奈奎快速把针头插入眼前冥头的血管之中,强效的麻醉液体让冥头恍惚间倒下,下一刻,冰蓝色的查克拉一瞬间包围了那倒下的身体。
灰绿的活性液体默默被水奈奎倒出,包裹着固态查克拉的手指捏住了那只余下了赤红色的眼球,另一只手默默伸入冥头肿起来的眼眶之中,无数小吸盘样的冰蓝色查克拉噬咬着残存的烂肉和碎珠,细密的汗水默默爬上了少女的额头。
最后的一块碎肉粘连着几片不知名的血呀被查克拉洗盘剥离,赤红色的眼睛轻轻被冰蓝色的查克拉触手按进空虚的眼眶之中,细小的查克拉触手默默连接着眼球断裂的神经,虽然无法粘补所有的细小神经,但运输查克拉和连接视觉的神经已经完全连接。
数不清的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打湿了少女的秀发,冰蓝色的双眸就如同那双冰蓝,没有一丝可以读出的涵义,仿佛此刻的少女只是一个呆板的医疗机器。
水奈奎轻轻抹了抹额头的汗迹,取出一卷纱布,默默包裹着冥头刚刚安置的左眼,想了一想,又缠上了一卷绷带,压迫着那包裹伤口的纱布,让它无法脱落。
小型的冰蓝色查克拉结界慢慢退去,水奈奎带着微微发白的脸颊面无表情地默默走出,向着再不斩离去的方向慢慢走去,再也不一眼那躺在树下的少年
血的花并不绽放在一处,就如波之国着小小的花盘,已经流淌了火的血液,如何又能忘却那冰冷的水。
相对于木叶那隐蔽的情报预警忍者的隐隐,雾忍村的忍者则显得嚣张许多,虽然没有进入波之国的城市,却在这城市临水的边缘建立了一座小型驻站,就在这不是很大的驻站里,驻守着雾忍的上一四中五名忍者,可惜的是,由于水之国的内乱,过大的消耗,和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基本缺勤,让这个有些作用的驻站不能拥有一名经历过忍战的忍者。
阴暗中睁开的一双淡黄色的鬼眸默默盯着那渐渐接近雾忍驻站的纤细身影。
那有些黯淡的衣物,不见表情的无面者面具,或许才应该是她作为工具的真正含义。只是过于的溺爱和那颗不曾属于人间的心,让她偏离的力量的轨迹,一步步走向宿命的分岔路口
白穿着那身微微宽松的雾忍追杀部队服,默默走向眼前的驻站,只是藏在袖子里的白皙小手早已紧紧握起,再不斩的话语依稀回响在耳中:“无论如何,只要解决掉他们就好,白,跟着我的路不仅仅只有安全,或者可以说,从未安全过呢”
那双淡黄色的瞳眸流露着莫名的色彩,就如同那曾经与自己抢夺食物的恶狗,凶狠,懦弱,又让人有种可怜的感觉,踏上波之国的路途之后,再不斩大人越来越不安了呢,呵呵,白只要乖乖作为武器,跟在再不斩大人身边就好了呢。
面具缝隙下细小的空隙露出天真的色彩,只是那冰冷的面具阻挡了那丝温暖。在那并不简陋的驻站的门忍者迎了上来,恭敬的问道:“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