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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凤军一愣,方才受得那些气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完全消散的无影无踪,他赶忙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不知是喝酒太多还是因一时的紧张,凳子被丁凤军踢翻在地,他也差点因重心不稳而摔倒在地上。
幸好丁晓琴反应灵敏,一下子扶住了丁凤军。
“爸,要不要我们和你一块去?”丁晓琴一脸关心的问道。
“不用,你们先在家里待着,我和你三叔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丁凤军一脸凝重地说道。
其他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丁凤军和丁凤河两人急匆匆地消失在夜幕里。
在去聊城的路上,丁凤军本想从丁凤河这是里打听些有关于丁凤海的消息,可惜丁凤河也全然不知,他只表示这消息是丁凤海的大儿子丁庆吉打电话通知他的。
两个人赶到LC市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片,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在四楼的走廊尽头,昏黄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才出现了人影。
那里是ICU病房专区,门外候着的人便是病人的家属,他们有的坐在走廊一侧的长椅上的,也有紧挨着病房门斜侧着的,还有在门口处来回徘徊的。
还没有走到近前,丁凤军就认出了那门口的人,全都是丁凤海的家人。
“大嫂,我大哥他怎么样了?”来到病房门口,丁凤军忍不住问道。
陈冰莲正坐在长椅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只顾着默默流泪,却无心回答丁凤军的问话。
坐在陈冰莲一旁的是陈冬寒,他听到丁凤军的问话,不由的抬起头瞥了丁凤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人都进重症监护室了,是死是活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丁凤军不由的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医生是怎么说的?”
陈冬寒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道:“医生说的和我一样,这一关是否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看着陈冬寒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丁凤军才懒的搭理他,只身走到病房前,透过厚厚的玻璃向里面看去,此时的丁凤海身上全部被各种医生管子插着,每一种仪器都处于打开的状态,病床上的他正安详的闭着眼睛,像是睡觉了一样,只是那苍白的脸色告诉丁凤军,他的大哥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
“庆吉,你爸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会说病就病的这么严重呢?”丁凤军看着斜靠在病房前的丁庆吉问道。
丁庆吉简单的收拾下悲伤,说道:“医生说我爸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这回是因为他又和我妈生了气,独自喝酒引起的,现在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肾有些衰竭,另外他的肝也不好,具体情况还得留院观察后才能知道。”
丁凤军皱紧了眉头,他不由的斜眼看向陈冰莲,看陈冰莲满脸内疚的样子,想必两个人吵架的原因,还是因为陈冰莲私自扣下丁庆生录取通知书的事。
虽然丁凤海找丁凤军谈过话,还搬出了丁庆奇这个大救兵,但一向以家庭为重的丁凤海一定是因为气不过才又和陈冰莲吵架的吧。
丁凤军无心责怪陈冰莲,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再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倒是陈冬寒他似乎有不少的怨念要发泄,他从长椅上站起身,来到丁凤军的面前,说道:“我说丁凤军,这件事可跟你脱不了干系!”
丁凤军不明所以的看向陈冬寒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冬寒冷冷一笑说道:“要不是因为你带回家的那个小杂种,你大哥和我姐至于吵架吗?他们两个要是不吵架的话,你大哥至于住进重症监护室吗?你说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丁凤军的脸色未变,只严肃的说道:“陈冬寒,饭可以乱吃,但屁可不能乱放,庆生不过是一个孩子,他可什么都没有做过,你怎么能往他身上泼脏水呢?”
“行了丁凤军,你也别在这里替他说好话了,谁不知道你啊,家里四个闺女,没有儿子,你不就是想把丁庆生当成自己的儿子嘛,我可告诉你,小杂种永远都是小杂种,你对他再好,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你也别往他身上贴金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你的侄子和侄女吧。”陈冬寒满脸奸笑的说道。
丁凤军紧皱着眉头,他不明白陈冬寒说这些话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他发现自家的侄女和侄子都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着他,丁凤军不知道他们的怨气源自何处,只从容的对陈冬寒说道:“你小子最好不要用胡编乱造的手段来捏造事实,孩子们都年轻,可不能让他们对庆生有所曲解。”
陈冬寒啧啧两声,转头对丁庆吉他们说道:“你们三个当着小妇男的面说说,小舅在你们面前撒谎没有?”
丁庆吉脸色阴郁的说道:“二叔,你就别再帮着丁庆生说话了,关于他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妈那么做不也为了你和二婶好吗?可你们却总是误会我妈的好意,要不是这样,我爸至于和我妈生这么大的气吗?”
“就是,二叔,你说你为什么要把丁庆生带回来,从小到大我们两家之间发生的事不都是因为他吗?他惹的乱子也够多的了,现在倒好,看我爸弄的都住到这里面来了?”丁凤海的二儿子丁庆祥也是一脸气愤的说道。
丁凤海的大女儿丁如意亦是不堪落后,直接了当的开口道:“二叔,我妈曾经说过,这个丁庆生就是个扫把星,他把他家里的人都克死了,谁要是收留他,早晚也要被他克死,你看我爸之前对他也不错吧,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倒好,直接把我克到重症监护室里来了,二叔,你也真是的,还在这里替他说话,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