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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两个小弟间那个脸上挨了两拳的倒霉家伙第一时间就匍匐在了地毯上，哭丧着脸喊道：“跟踪失败……我们跟踪被发现了！”
“哦，被发现了？”
裘穆的面容渐渐起了一丝兴致，暂时按下怒火：“继续说下去。”
原本因为压抑的气氛，跟踪二人组在看见这情况后忐忑的心总算能稍稍平复下来。随即一五一十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巨细无遗的交代出去，一直从前几天索然无味的跟踪开始，到今天被张无涯狠狠耍了一把，再被一班来路不明的家伙给打了一拳，俩人几乎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把心底苦水倒个干净。
“老大……他们这些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呀，简直把我们两个当猴子耍！”
裘穆厌恶着脸，站起身来：“哼，在我看来，你们连猴子都不如。”
“额——”跟踪二人组一时间额头布满了密汗，事情搞砸了也不是他们的本意，但这办事不力的名头肯定要落在他们头上的了。再加上裘穆本来大中午在家呆的好生安静，结果被这两个家伙一打搅，能有一副好脸色就怪了。
好在这两个人也不全是废物，挨打换来的情报，倒是惹得裘穆双眼异彩连连。
“你们说，打了你们一拳的那些家伙自称和张无涯是‘老同学’？”他不断踱着脚步，来回走动道。
“老大，千真万确啊！”跟踪二人组卖力的点头。
“嗯，真假我自己能辨。”裘穆淡淡回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跃。不一会儿，‘嘟’的一条信息被回复回来，裘穆简单扫了一眼，依旧镇定若然。
跟踪二人组不敢大声出气。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啊。”
“我怎么就没查到这呢？”
两个狗腿子偷偷抬起头瞄见裘穆这般忘我，心里又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们获得的情报还是有用的，要不然裘穆这会儿肯定雷霆大发，拿俩人是问了。
而这时裘穆又放下了手机：“不妨跟你们两个透露，我之前就查了这个姓张的所有背景，结果情报上说这小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伙，并没什么势力。”
跟踪二人组闻言连连点头，不敢否认。
裘家的关系网铺尽了整个海州市，裘穆有着这么一个市长老爸，不好好利用资源怎么能行呢？于是乎，在万鑫商行回来的路上，他就把张无涯的所有资料挖了个干净，结果楞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有的只是一个毫不出奇的农家子弟。
没错，张父张母都是江南省大型国企的科研人员，和修仙半竿子打不着，资料也很难作假。
至于张无涯，他人生履历中最闪耀的一项就是进入海州学院，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如此情况下，纵使裘穆再相信自己的直觉，恐怕这个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他长久以来神经高度紧绷，导致出现幻觉了？
然而今天，他的两个小弟算是给他带来了一个答案，把自己心中这团迷雾给解开了。
短信上说张无涯曾经被海州学院留级过一年，原因很简单，期末测验未达标。
这个情报虽然是从海州学院内部获取得来的，但算不上是机密，有心人都可以查的到。
跟踪二人组听到现在反倒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自己跟踪来的情报和裘穆的不一致，裘穆却没有降罪于他们呢？当然，他们认为只要没有惩罚就已经是最大的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