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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阅读完毕所有的信息后，司空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心里问道。
猎杀游戏什么的……完全不再计划内啊！这到底是这搞什么！
“这个嘛……应该是某个一级神祗在为自己挑选手下吧！”沉默了半响后，系统不确定的猜测道。
“一级神祗？挑选手下？”司空月诧异的挑了挑眉，脑中飞快地闪过什么。她眯起眼睛，问道：“系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成神应该不止A计划一条路吧！本位面修看通过自身的努力也可以努力成神，对吧！”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成神是系统拥有者的专利吗？实际上任何人在达到了一定的实力之后都可以成神哦！”系统的声音带着点调皮，有些荡漾。
“那我们吃饱了撑得要吵架A计划！”相对于系统的荡漾，司空月却是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她的心里也隐隐约约明白通过A计划成就得神位恐怕和普通人成神不一样，比如说肯定更为高级啥的。
“唔……这不一样的哦，小九！”果然系统下一秒就证实了司空月的猜测，“小九，你了解神界吗？”
“不了解！”司空月干脆利落的说道，她哪里了解神界，一没有条件二也没有那个兴趣。毕竟她知道好高骛远真的不好，所有她才不会提前了解自己接触不到的领域呢！嗯，没错，就是这样！
“呃……也对！你权限不足，确实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如果把神界比较一个王国，那么单纯依靠自己的力量成神的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撑死了当个官。唯有一些真正变态的家伙才可能触碰到权力的核心，但是如果那个王国有十个决策者，其中绝对有九个是A计划的胜利者，你懂吗？”
“明白了。”司空月敛下眼眸，问道：“那么聂优然也是胜利者之一吧！”
“是的，聂优的确实是上一代月计划中最后胜利者之一，也是现在神界的“吱——吱——吱””
后面的话语就变成了杂音，司空月当然明白这就意味着这不是她的权限能够知道的事情。便干脆利落的转移了话题，道：“那挑选手下是怎么回事，神祗也会挑选手下吗？”
“当然啦，神祗也分派系嘛！所有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有时候有些神祗就会明白在凡间布下试炼，观察那些是未来有潜力成神的人。然后给予这些人一定的帮助——也可以称之为试炼奖励。而得到了东西的人灵魂上会自然而然地留下一个印记。如果这些人未来真的成就神祗，再进入了神界生就会被自动分到印记所属于的阵营。”
“当然，也不是一定要加入的，你如果不想要加入那个阵营那么为那个阵营做一件事化去因果也行。不过因为神界新人也不好混所有大多数新神是会加入所属阵营的……唔，说起来小九你身上也有一个印记来着。”
“是在长乐宫时留下的？那是聂优的的印记？”听到系统的话，司空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
“是的，不过小九也不用担心啦，因为小九你也是顶级系统拥有者的关系，所有这个印记对你基本没有影响，你想要随时抹除它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