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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华一见刘德中计,立刻拨马朝运河方向逃窜。刘德率兵一路追击,他并没有发现正在“逃窜”的燕兵依然保持了战力,很多燕军甚至能回过头来发射箭矢。
“嗖”的一声箭矢的强劲声音,刘德身后的一位百户就仰天向后摔落下马来。刘德气急败坏道:“快射!射死他们!”
这样一个追一个逃得来到了运河旁边,刘德只听一声炮响,燕军伏兵冲出,他手下的兵顿时慌乱起来,仓促应战。这时张昭华本人带领一百名娘子军绕出敌后,断其归路,使刘德部腹背受敌。
看着南军被杀得一塌糊涂,张昭华横刀立马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魏国公说得对啊,山东兵力空虚,正是进攻的良机啊!”
刘德就在她身前不足五十米处,听得清清楚楚,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张昭华知道目的达成,算了算时间知道盛庸的援军马上就会到来,顿时将手中的旗子挥舞了几下。陈懋遥遥见到,顿时知意,留出一个口子来,叫南军溃逃走了。
等盛庸带了一万人拍马赶到,就看到刘德率残部苟延残喘的模样,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问燕军人去哪儿了,就忽然看到矮坡之上,人影摇动,数十杆火枪齐射,对着南军扫射过来,爆出一大片浓重的烟雾。
刘德原先见着人走了,也么想到竟然还有伏兵,还有火铳,它们的齐射声如此响亮,好似地动山摇一般,霎时间就将十五六个南军打翻滚出去,他们身上飙出一股股血雾,更是吓得后面陆续赶过来的军队刹住了战马。
因为烟雾浓重,盛庸无法判断对面究竟还有多少人,而骑兵无法直面火器只能回避,还不敢追击——等硝烟过去,盛庸才清楚地看到这些人不过数十骑,他刚要下令追击,却被刘德抱住了马脖子:“都督,恐有伏兵啊!”
盛庸气得给他一鞭子,骂道:“你现在知道有伏兵了!刚才我命你不要追击的时候,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刘德生挨了一鞭不敢反抗,他知道这次损兵折将犯了大错,但是他眼睛轱辘一转,忽然道:“都督!末将刚才探听到了重要军情!”
盛庸气得还想再打他一鞭子,却听刘德道:“都督!魏国公徐辉祖有通敌之嫌!是燕军得胜,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
盛庸的鞭子打不下去了,他道:“魏国公?魏国公是国之柱石,虽然与燕府有亲,但是忠心赤胆,不可随意污蔑!”
刘德为了免罚,信誓旦旦道:“末将不是污蔑,末将是亲耳听到了燕军说的话,都督,当初白沟河一战,徐辉祖可是没动一兵一卒,正面迎上了燕军,都没有打的人呐!”
盛庸心中的疑虑也开始生根发芽,他知道魏国公的亲妹妹就是燕王妃,燕王是徐辉祖的妹夫,而燕王几个儿子都是徐辉祖的亲外甥,当初这三人去应天就住在徐辉祖家里,最后也是盗了马跑脱了,而那些马都是徐辉祖饲养的西域良马,事后虽然徐辉祖上疏自辩,且请朝廷立即追逐,但是终究叫三人跑脱,自此留下了后患。
南北战端一开,徐辉祖就更无以自明了,当初李景隆战败,朝中无大将可用,明明徐辉祖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没有一个人提请让他将兵的,这就能看出皇帝的意思了。若是谋反的不是燕王,徐辉祖一定能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