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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张承道向众人说出吴越“笔仙阵图的制作者跟另外两张写着十倍字样阵图的制作者可能是同一批人。”的猜测,然后说出自己跟吴越两人准备再去一趟大头家的想法。这是吴越昨晚聊天时最大胆的猜测了,而得出这个猜测的唯一依据就是他感觉这两种阵法给他很相似的第一印象。至于再去大头家,则是最后修缘实在看不下去二人惨不忍睹的聊天内容,出言提点了吴越。修缘说:“你们聊来聊去,去叶存枝之后再看,纠结的其实就三件事,一、笔仙游戏,二、大头母亲之死,三、迷魂阵事件。再把每件事简化一下,分成起因、手段、结果之后再逐一分析,先说笔仙游戏吧,起因是你们深夜玩了游戏,手段呢?借鬼索命,结果呢?不明。再说大头母亲之死,起因不明,手段则是借大头父亲尸骨的念力,后果是大头母亲死亡。迷魂阵事件呢,起因不明,手段是借助迷魂阵,结果呢?不明。三者相较之下,一知其二,二知其二,三知其一。须知由果推因易,由因推果难,既然你们没有孔明之才,何不做个事后诸葛?”这话说的吴越一头雾水,但是修缘再说完这些之后任吴越怎么问,他都是闭口不言了。
吴越只得跟张承道商量,谁知张承道却一点便通,看完吴越以自己语气发的短信之后兴奋的说:“吴越你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啊!我再理一下,你们玩笔仙一共六个人,虽然能确定你们确实招惹到了鬼,但是这鬼是你们六人一起招出来的还是你们其中之一或其中几个召唤来的,是召唤了一个还是几个,是只想弄死王文华一个还是想弄死你们所有人,这些都不清楚。而咱们在墓园的遭遇更是莫名其妙,是咱们无意中发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还是误中副车,是想弄死咱们还是想拖住咱们或者是其他咱们想不到的原因或者目的,这些都只能猜测,只有大头母亲事件中有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死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害她的方法咱们找到了,而害她的结果是她死了。既然如此咱们只需要找出谁有害死她的动机而且还是玄学中人或者认识玄学中人就能锁定出一个相当小的范围,从而找出凶手,找出凶手之后就能知道他跟迷魂阵有没有联系,即使没有联系也能追查出那奇怪的十倍符纸的来历,哈哈,我觉得咱们搞不好真能借此解开一个死结呢!”
因此,张承道和吴越才决定今天去大头家再了解一些情况。
听完张承道的解释,何晓蓝犹豫的问:“那我们怎么办哦,要不要也跟你们一起去哦?”
张承道闻言回答:“不用,白天应该没事,你们尽量集体活动就好,我们俩天黑之前无论如何都会回来的。”其实昨晚两人本是决定全体出动的,但是经过昨晚鬼挠门事件,张承道确定找他们麻烦的确实是脏东西,一般脏东西白天力量都会减弱,所以不会出来。而吴越又肯定护符有效,再说自己带着一堆不相干的陌生人跑去人家家里实在不像话,所以刚才二人暗自决定还是只有他俩去。
李辉哈哈笑道:“不去正好,咱们继续升级,我跟伟哥要报仇!是吧,伟哥?”于是张吴二人便在张廷伟的惨嚎声中离开宿舍,直奔大头家而去。
走在路上,吴越发现张承道一路都是闷闷不乐,一言不发,并且离大头家越近面上的犹豫之色越浓,不由问道:“怎么看你像丑女婿第一次上丈母娘家串门似得,想什么哪?”
张承道顺口溜出:“想白露露。”说完之后瞬间醒悟过来,果然看见吴越一脸:“我靠,居然是不伦之恋,没想到你好这口!”的吃惊表情,急忙解释道:“我在想白露露行凶的可能性。”
吴越顿时被引开注意力,也思索一阵才看看四周,小声说道:“你不是说白露露对大头的母亲很孝顺吗,怎么又怀疑她是凶手?假如她真跟大头家有仇,为什么早不动手,非要等结婚两年后小孩都有了才动手?而且你见过她,难道看不出她会不会道法吗?”
张承叹一口气:“哎,我也是基于这些理由排除她是凶手的可能性的,可是大头母亲在丧夫之后为了维持生计,只得向亲戚朋友借钱度日,虽然后来钱还上了,但关系也就疏远了,搬到新居后更是断了联系,这几年每天也就是买菜做家务带孩子,交际圈子基本为零,你说她能得罪谁啊!假如不是得罪人,那就要从她死了谁能得利这方面来考虑,孙子就不说了,才一岁,那么能得利的就只有儿子和儿媳妇了。”
“所以你怀疑他俩?”吴越一脸不可思议。
谁知修缘却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连赞:“有意思,有意思。”气的吴越踹他的心都有了。
张承道似乎对吴越的吃惊毫不意外,接着徐徐道:“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不过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顿了一下又说:“再告诉你个事,你可不准笑。”说完也不看吴越,只是低头看着地。听见吴越嗯了一声才继续说:“其实我是被大头赶出来的,在他母亲死了之后。”
原来等张承道赶到大头母亲尸体发现之处时,大头正抱着母亲嚎啕大哭。随后救护车到来,张承道也跟着上车到了医院,就在大头母亲被推进抢救室后,张承道去安慰大头时,大头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大头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关机,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却不见了,为什么不出手救治自己的母亲。张承道急忙辩解,谁知越解释大头越愤怒,越解释大头越痛苦,最后竟将母亲死的所有责任都推在张承道身上,大骂他是骗子,是神棍,还说要叫警察来抓他,张承道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先离开了医院。
讲完这些之后,张廷伟尴尬的朝吴越笑笑说:“如果咱们这次去,连门都进不去,你可别感到意外啊!”这事对于张承道来说可以说是大损他天师的高人形象,如果不是考虑到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带着吴越一同前来,而且预计到大头家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至少不会在没有挽回颜面之前说出来。
吴越对着张承道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看来今晚卧谈会不愁没有卖点啦!”说着像怕张承道打他一般向前跑去。
“你敢,信不信我扎小人诅咒你!”张承道也紧追吴越而去。
果然如张承道所料,他们没有顺利进大头家的门,二人敲了半天门,才有个邻居打开门告诉他俩大头家的人都去火葬场了,家里没人。
市里只有一家火葬场,就在西山墓园不远处,听邻居说大头去了火葬场,二人相视一眼,便打车直奔火葬场而去。
这火葬场前方是一大片田地,后方及两侧都是微微起伏的土丘,土丘上长着稀稀拉拉的歪脖树。也许是心理作用,远远看着这座火葬场,吴越有种这座建筑被黑雾笼罩,飞灰漫天的感觉。走进火葬场的大门,首先是一个未经硬化的大型停车场,如今停车场上从三轮到宝马大大小小停了几十辆车,期间穿插着几辆灵车,棺材型的货箱看着分外诡异。
停车场和火葬车间之间用砖砌着一个巨大的焚化池,一堆男女老少在焚化池前一边烧着香烛黄纸,一边嚎啕大哭,哭声此起彼伏回响在整个火葬场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