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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聿寒也不恼,只是继续说:“你应该是在妈当年生你和我的时候,被人用死胎掉包了,而那个将你掉包的人,应该就是让你找时家报仇的人,这是阴谋,那个人的阴谋。”
痛苦在心底泛滥成灾,仇情想压,却压不住,浮现在了眼底,仇情仍想压,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脆弱,然后,只见他,再次闭上眼。
好一会儿后,待痛苦劲头缓了过去,他才睁开眼,看着时聿寒,淡淡道:“没人要我找时家报仇,是我贪图时家的钱。”
明明他之前说,一是为了时家的钱,一是为了报仇……
可现在,却否认掉了报仇的事……
时聿寒能看的出来,仇情是在袒护那个曾经抱走他的人,当然,时聿寒也看到了仇情刚才眼底浮现的最深层次的痛苦。
那种痛苦,还极其悲哀。
时聿寒突地有些不忍,但还是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仇情拿起咖啡,慢条斯理的喝着。
仇情在装傻,如此明显,时聿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看得出来又能怎么样?难道让他拿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说吗?
他们是双胞胎,骨子里有些个性还是一样的,比如对一件事的固执。
时聿寒敢确定,就算拿把刀架在他这个弟弟脖子上,就算杀了他这个弟弟,他这个弟弟不会说的事,还是不会说,一个字都不会说。
“你真不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虽然知道仇情不会说,但时聿寒还是明确的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