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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一旦松口说愿意拍电影,导演啊制片人啊经纪人啊各种电影工作者都把潘多拉一路堵到厕所门口了。
他们表示,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身体,不拍电影,怎么能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现他的美!的美!美!你怎么那么美!
没有经纪公司也没有经纪人的潘多拉依然没有人敢小瞧。
光看那张脸都知道,咱们的潘大爷天生就是要问鼎人生巅峰的!
尔等凡人只有膜拜的份!
很少有人知道潘娆钰客串过电影。
当初那部电影,潘娆钰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他甚至想过要用妹妹的名字,因为那时他演的就是个小女孩。
不过单越的出现打消了他的念头。
但是个性使然,到最后潘娆钰都没有来得及对单越说出自己的名字。
犹记得……当时整个剧组都称呼潘娆钰为……安琪儿。
潘茜的英文名和艺名就是安琪儿。
当然,这是后话了。
无巧不成书。
潘多拉觉得,你爱一个人,到底是基于什么标准?
若是把所有“潘茜就是当年的安琪儿”的证据摆在单越面前,他是相信那些所谓的“事实”,还是相信自己的心?
潘多拉最终接了一个剧本。
人格分裂患者。
白天是天使,晚上是魔鬼。
白天救人,晚上杀人。
如果单越有脑子。
如果单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对潘茜的感情。
这部戏,就是为单越准备的。
剧本接了,但还是要去试镜。
毕竟静态图片和动态影像有很大区别。
会拍照的人,就一定会演戏?
导演和制片对这部电影很重视。
不过,还是需要一些吸引观众的手段。
而潘多拉就是他们的杀手锏。
意思就是,哪怕潘多拉试镜失败,他们也会安排一个刷脸的角色给他。
的确,对于这部电影来说,只有唯一的主角,其他角色呢……看着办吧。
人格分裂,啊呀呀,这种角色对于潘多拉来说真是太信手拈来了。
毕竟他是干“那一行”的嘛!
还有,白天是外科医生这一点……潘多拉真是很期待锋利的手术刀。
可惜拍电影时候用的道具不是真人。
真可惜,嗯。
╮(╯_╰)╭
试镜现场人满为患。
不,其实经纪人和助理居多。
潘多拉不需要那些人,什么事不能自己解决?
再说一点,这个世上现在流行一种“潘娆钰效应”。
特指因为潘多拉的言行举止音容笑貌导致大脑空白、身体机能调节失败、舌头撸不直等一系列临床反应。
嗯,就是被美人迷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姓什么重要嘛!嘛!嘛!
只要知道潘家小妖精姓潘就好了!
潘多拉:……我姓潘,名多拉?
……
潘多拉:不准笑!
好的,我们把注意力拉回现场。
潘娆钰效应……不,还是称为潘多拉效应好了。
由于潘多拉效应发挥其作用,所以潘多拉所到之处人群自动散开,为他清理出了一条笔直的通往导演所在房间的康庄大道。
嗯,比自动导航还好使。
潘多拉挑眉,微笑。
众人:嗷嗷嗷~!!!
至于先来后到什么的,抱歉,潘大爷向来喜欢做大爷。
幸亏他还知道要敲门。
潘多拉表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打开门,潘多拉直接用魅惑众生的笑颜给房间里所有人的眼球洗礼。
全世界都定格了。
不,这不是静止画面。
在喝水的那位从嘴里都流出一条瀑布了。
看剧本的那位手里的纸被无情的分尸了。
还有一个抬头、低头、低头、抬头……鼻血把剧本给糊了!
潘多拉弯起眼眸,笑意加深。
所有人:别!!求别!!!潘妖孽求别笑!!!
他这是想让整个房间被鼻血和口水淹没么?
潘多拉表示,本大爷还没脱衣服呢!
哦,那就得准备救护车了。
“咳咳咳……”
喷瀑布的那位,对的就是导演,他擦干净水渍,试图装出一副道貌岸然脸,然而……
嗯,你们都懂的。
“你准备演哪一段?”导演想要让自己显得威严一点,但是一出口的话……简特么直的像在哄小情人!
其他两人鄙视脸对着他。
一导演一制片人一编剧。
什么?投资人?赞助商?广告商?
他们表示,他们想要拍一部好片,而不是一部商业片。
至于请潘娆钰这样的“花瓶”撑场面,倒真不是他们市侩想要借潘娆钰吸金。
出道六年的世界顶级模特,其感染力和表现力有目共睹,演技这方面他们根本不担心。
但是说实话,他们也没觉得潘多拉的演技能成熟到演男一号。
那可是撑起整部电影的角色。
其他角色都是……背景?
潘多拉表示,就算不是背景,在他的衬托下……连壁花都做不成!
“我演结局那一段。”
潘多拉咧嘴一笑。
……
众人:诶?
我们知道,类似于悬疑推理的片子,其□□都在真相解开的那一刻。
潘多拉要演的,就是主角知道自己是人格分裂,知道自己手术台上许多抢救无效的患者……是他杀的。
这一段全程没有台词,是非常考验演技和内涵的。
坐着的三位表情微妙。
初生牛犊不怕虎,大约是他们此刻对潘多拉的看法。
潘多拉没有带剧本。
三位发现这一点之后,表情更微妙了。
他们是电影工作者,对潘多拉的认知仅限于手里拿到的资料和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海报。
在他们的想象中,潘娆钰应该是一个非常敬业的……模特。
你不带剧本你来试镜?你是多不把这部电影放在眼里!
潘多拉:过目不忘犯法?
不过这话他没有说,也没必要说。
实力摆在那里,任尔东西南北风!
潘多拉垂下了眼。
眼前,就是一张手术台。
台上的鲜血还很新鲜。
尸体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手里握着手术刀,刀刃已经被鲜血染成通红。
天亮了。
他缓缓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刀。
本来光滑如镜的刀面,如今粘稠一片,什么都映不出来。
眼前的尸体,伤口处正在往外渗血。
鲜血蔓延至整个手术台,顺着边缘滴落。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