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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诗拍完了夜戏回到宾馆,打开门之后,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退后一步看了看门牌号,的确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她再次打开门,这回停顿了两三秒之后,还是把门猛地关上了,陆不诗蹬蹬蹬的跑到前台,确认了三遍这里的确是如家幸福宾馆,不是国贸大厦或者四季高级酒店之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她刷了房卡,推开门,果然,屋里的床上确实坐着一个人。
陆不诗开口,“我出现幻觉了?”
段易放下手里的月光宝盒,“没有,我在等你。”
陆不诗突然想起刚才回来时,柳音神秘兮兮的捏着她的手要给她算一卦,算她晚上要渡劫,好嘛,她终于明白这个渡劫是渡什么劫了,这是九天玄雷批下来五雷轰顶的天劫啊!
陆不诗摸了摸鼻子,之前她缠着段易,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压根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就是死皮赖店打滚不走,合着现在天道好轮回,报应来了。
她认为,在人类的所有感情中,爱情,是最难处理,也是最难理解的感情,段易哪怕把她当女儿都好,也比这感情来的轻松。
陆不诗开口,“怎么突然到我这儿来坐坐了,我也没茶水招待你啊。”
段易道,“你怎么不给我合同了?”
陆不诗叹了口气,“我给你,你就签吗?”
段易十分肯定,“不签。”他问道,“你和我回首都,然后我们结婚。”
陆不诗倒了杯水喝,“我没有身份证啊,陆不诗的身份证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你们这儿结婚不是要身份证的吗。”
段易开口,“没了可以去补办。”
陆不诗道,“那成,你等我补办好了来找我吧,天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段易无动于衷,陆不诗喝完了第二杯水了,发现段易还坐着,于是摆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拿着水杯怂了一下肩膀,“要我送送你吗?”
段易不用她送,站起来就走了,陆不诗这样的态度让人十分无奈,她也不闹也不拒绝,逼得紧了她就同意了,同意了之后又没显得多少心甘情愿,可你说她反感吧,抗拒吧,她也没有,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受着,让人猜不着她到底什么个想法。
段易不懂陆不诗,除了一般男人不懂女人的的理解障碍之外,还有一条种族鸿沟,他无法理解陆不诗的想法,因为他们成长的环境不同,段易不能想象一颗星球只要走五十步就走到头,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每天可以看四次日出日落,如果那颗小飞星不按规律绕过这颗星球,那星球上只能靠0100自己发光。
陆不诗也不能理解段易,但是她比段易没心没肺一些,不具备常人该有的思维模式,她理解不了段易,就会立刻放弃理解,随波逐流,然后回到自己的中心线,想办法回去5296。
盲妻的剧组压根就没段易多少事情,他留在这里完全就是因为陆不诗。
现如今看陆不诗这个样子,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回不了首都,他只思考了片刻,从陆不诗的宾馆出来之后,直奔机场,买了当夜回京城的机票。
他在首都机场落地,司机早就恭候多时,段易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天文台。
首都的天文台有两个,一个是单木水那个郊区里死人天文台,还有一个就是位于市中心的天文馆,段易和天文馆馆长他儿子是好友,同时也是大学同学,他这位朋友也是个痴迷天文的,一天到晚的比他更甚,家也不回,每日都待在天文台里面和数据作伴。
段易在半夜这个点来找他,他竟然也没睡。
“段易?”他的朋友看到段易从门口进来,十分惊讶,外面天寒地冻的,“这么晚跑过来,伯父伯母知道了又要找我麻烦了。”
段易开口,“秦严,上次让你查的你查了没,东西拿出来给我看。”
秦严给他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从保险柜里取了一份全是数据的和密密麻麻线条的资料,看着就让人头疼,他开口,“你看得懂吗,这么久没碰书了。”
段易简单的看了两眼,把东西往桌上一扔,果然看不懂,他道,“你开口跟我说。”
秦严往后看了两眼,“你那个,陆不诗没跟你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外星人,带过来给我参观一下呗。”
段易瞪了他一眼,秦严道,“哎哟,还舍不得啦,小段同志,你可想清楚了,她对我们而言,是异形,我说你特立独行也该是个头了,别把自己搭进去。”
段易看着他,“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说教的。”他十足没有底气的加了一句,“我自己心里有数。”
秦严一看他就是心里没数的,说一句不听之后也不用再说第二句了,段易这个人说不得,越说越要和你对着干,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
“你心里清楚就好。”秦严把天文望远镜调了调,他只知道段易小时候接到过来自宇宙的问候,为了回这一声招呼,段易几乎搭上了前半辈子,研究和实践这些常人看起来就是笑话的事情,他通过天线发射的信息和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消失在宇宙中,或者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另一方面又抱有那么一丝期待,能再一次得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