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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月对上上官浅韵歉意的眼神,他皱眉冷淡道:“我没有喜欢过你,娶你只是为了凤王令,我唐氏后人要拿回属于我族的王令。”
上官浅韵听了这人解释的话,她点了点头道:“你要拿回凤王令,我不阻止。可你若敢干涉我上官氏族的事……到那时,可就别怪我不念两族数百年的世交之情了。”
花镜月对此颔首承诺道:“你要你答应归还凤王令,我自然不会多事的去干涉你家之事。”
上官浅韵对于花镜月这个脾气古怪的人,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凤王令为你们唐氏的东西,你而今却问我上官氏讨要,莫不是你们认为,是我们上官氏私吞了你们唐氏的凤王令……不成?”
花镜月看着她,颔首淡冷道:“你还真说对了,就是你们上官氏在兰之姑姑死后,吞了我们唐氏的凤王令。”
“什么?你叫我母后什么?姑姑?”上官浅韵望着面前忽然变成表哥的男子,皱眉质疑道:“你不会是为了凤王令,故意和我套关系吧?”
花镜月也皱起眉头道:“兰之姑姑是唐氏上一代的持令尊主,这件事你皇祖母也知道,你若不信我,大可去问你皇祖母。”
上官浅韵对于花镜月的话,心生了很大的疑惑,如果唐氏与上官氏世代有嫡出子女联姻的祖例,那她皇祖母又是怎么回事?皇祖母姓安,可不姓唐。
花镜月看了上官浅韵一眼,丝毫不在乎对方的疑惑,只是淡冷的丢下一句:“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这次我给你个面子,下回……上官弈的命我就算不要,也会让他再无法继承皇位。”
“花镜月……”上官浅韵望着花镜月离去的方向,她只能心里气的直握拳,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臭脾气,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吗?非要和她撕破脸对着干。
墨曲在一旁抬手摸了摸鼻子道:“这人似乎有些持才傲物,而且……还有点顽固不化。”
上官浅韵自然也瞧出来了,花镜月此人就是太骄傲了,所以才会是这样一个孤僻古怪的人。
展君魅很不喜欢这个冒出来花镜月,他的媳妇儿,怎么就成别人的未婚妻了?而这个未婚夫还是他媳妇儿的表哥,哼!什么表哥表妹好结亲?那是因为他们没遇上他这类后来居上的好夫君。
否则,表哥表妹怎么可能结得了亲?
墨曲和他们夫妻在半道儿分了开,墨曲回将军府,而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回昭阳殿去。
太皇太后一听闻昭阳殿起火,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所以,等上官浅韵他们夫妻回到昭阳殿时,昭阳殿外已经站满了人。
各宫主子全都冻的瑟瑟发抖,可谁也不敢吭一声,毕竟高高的台阶上,那殿门口前可还坐着太皇太后这老祖宗呢!
上官浅韵是只来得及穿好衣服,这妆容可一点没来得及整理,满头青丝也垂在身后,她见太皇太后在大雪天坐在外面,便提裙忙跑了过去。
太皇太后一见她平安回来,便是激动的在宫女搀扶下起了身,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苍老的手拍着她的背后,一声一声的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上官浅韵抱着太皇太后双膝跪下,仰头望着年迈的老祖母道:“皇祖母,龙儿又让您操心了。”
太皇太后心疼的忙伸手要搀起她来,可用力却只有喘大气,望着面前的孙女,她老人家摇头笑道:“祖母老了,龙儿长大了,别说抱起你了,连用点力扶你……都扶不起来咯。”
上官浅韵闻言忙起身,双手搀扶着太皇太后的手臂,藏去眼底的难过神色,笑着撒娇说道:“皇祖母才不老呢!不信问子缘,您看着可不像是七十岁的奶奶,而像是四五十岁的大娘呢!”
展君魅被她暗瞪一眼,他望着霜鬓白发的太皇太后,颔首道:“龙儿说的对,太皇太后您还很健壮。”
上官浅韵瞪了那不会说话的展君魅一眼,这人就不能顺着她的话来吗?都说妇唱夫随,他倒是给她随上啊,总拆她台做什么?
展君魅只是望着她笑,一见她嘴角不由自主微扬起,他就可恶的收起唇边笑意。
上官浅韵发觉自己又被这人拐着笑,恼瞪他一眼,一回头就看到她家老祖母也在抿嘴笑……
太皇太后怕她羞得恼了,便拍拍她的手,转头对下方的众人道:“都回去吧!皇后,你去太后那儿看看,若是真病得重,你就在椒房殿侍疾吧!”
“喏!”皇后低头跪安后,便带着各宫妃嫔离去了。
上官璎因为听闻上官浅韵带展君魅留宿宫中,她便也闹着带夏侯远住在了宫里。
当得知她母后派了人协助花镜月杀上官浅韵时,她便偷偷出手让人放了把火,就算上官浅韵人没了,她也不会放过昭阳殿,要毁就毁他个彻底好了。
可谁曾想,她放火不止没毁了昭阳殿,反而间接救了上官浅韵?简直把她气死了。
夏侯远对于这个愚蠢的妻子,他是越发的鄙夷与嫌弃,若不是父亲不许他休妻,他早和这蠢货和离了。
上官浅韵见上官璎还不走,她便柳眉一皱,摆出长姐的威严道:“六妹,天色已晚,皇祖母年纪大了,可陪你在这儿站不了。行了,都回去吧!不过一把小火而已,还烧不了我这昭阳殿。”
上官璎心虚的不敢对上上官浅韵的眼睛,她弯膝对太皇太后行了一礼,便带着色迷心窍的夏侯远,离开了昭阳殿。
上官浅韵望了上官璎他们夫妻离去的背影一眼,便搀扶着太皇太后进了殿内,吩咐容雅和持珠守着门,她和太皇太后说起了遇上花镜月的事。
太皇太后听完她说的那些事,良久才摇头叹道:“花镜月在之前的确和你有婚约,而哀家也的确不满这桩亲事,本就是无媒无凭,只是先祖一句承诺罢了,凭什么要子子孙孙无数代的人,来承受祖先的一句……也许是戏言的承诺?”
上官浅韵听了太皇太后话,她垂下了睫毛,掩去了眼底的忧虑之色,关于花镜月讨要凤王令的事,她没有说,因为她怕上官氏,真的私吞了唐氏的凤王令。
展君魅见她有心事,便让慈姑服侍着太皇太后先去休息,而他则握紧她冰冷的手,柔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如果你觉得这样还慢,我可以出手用最快的手段,让这个……谁?”
上官翎见被发现了,他便从柱子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讪笑道:“呵呵,我真的还没听到什么,皇姐!”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小皇弟,她只是挥手让他走吧!而她则起身牵着展君魅的手,向后殿走去。
上官翎在离开后,一路还在想,要是他能早去封地为王,暗地里训练出一批兵马来,是不是在皇姐受欺负之时,他就能为皇姐撑腰出气了?
而上官浅韵在带着展君魅回到寝宫后,看了一眼被修复完好的窗户,她也没心情打趣那些暗卫了,因为她现在很心烦。
展君魅知道她心烦,便没去打扰她,而是做到一边闭目养神,那盘膝而坐的姿态,和坐禅一模一样。
上官浅韵坐在床边,见他一副打坐的样子,便问了句:“你不会还在想着了了尘缘后,便回天竺去当和尚吧?”
展君魅缓缓睁开双眼,望着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慈悲心肠,就算遁入空门,也修不成正果。”
上官浅韵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悦道:“你意思,要是你有慈悲为怀的心肠,你就会了了我这尘缘,然后回天竺去做和尚,对不对?”
展君魅对于她这话,又是摇了摇头,无奈笑看着她道:“龙儿,你要是心情不好想拿我出气,那就过来,嗯?”
上官浅韵被他拆穿了自己要蛮横不讲理的心思,觉得心情更不好的瞪他道:“姓展的,自从你这回打仗回来后,我感觉自己都快成个小气包了。”
展君魅对此只叹了声气,遂而笑说道:“龙儿,你难道就没发现你我……越来越像普通夫妻了吗?”
上官浅韵回忆一下,的确,最开始他们真的是相敬如宾,可后来……现在看来,她的确更像个唠唠叨叨的妻子了。
展君魅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拂袖起身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对她笑语温柔道:“其实这样很好,只要你在人前端架子累了,回到家里,便可以对着我撒娇耍脾气。对于别人,我是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活阎王。可对于你,龙儿,我只是一个希望看到你笑颜如花的男人。”
“笑颜如花?”上官浅韵看他眼神越来越危险,最后一转身把他扑倒在床,骑在他腰上附身冷哼问:“你的意思是,若是我老了不笑颜如花了,你就不会再忍受我的坏脾气了,是不是?”
展君魅被这样喜怒无常的她一番折腾,他只能无奈轻笑道:“你这话里挑刺儿的本事,可是越来越精通了。不过,我的公主殿下,你可悠着点儿,要是坐断了我的腰,你下半生,可是会守活寡的。”
上官浅韵被他的暧昧的话,惹得满脸羞红,握起粉拳捶了他胸膛下,亦嗔亦怒道:“越发学得油嘴滑舌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被你骗回大将军府……呵呵呵,或许以后我不当公主了,你不当将军了,咱们去四海遨游时,可以做对人贩子,那样生意一定红火,毕竟你这脸蛋儿,可是能十足的哄死人……不偿命的。”
展君魅对她喜欢捏他脸的小恶习,他已懒得制止她,只是一翻身抱着她滚在床上,低头就亲了正着,听她一声惊呼,他便可恶的把灵舌滑进她檀口中,撩拨着她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
“唔……”上官浅韵对于这次又是她最终战败的事,她心里很不痛快的咬了展君魅一口,不算重,可绝对让人疼。
“嘶!怎么还学会咬人了?嗯?公主,这贝齿够利的,差点咬断了为夫的舌头。”展君魅两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附身低头便在她而后轻咬了一口:“留个记号,让那些男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上官浅韵被他咬的眉心一皱,张嘴就在他脖颈上狠咬了一口,嘴里尝到血腥味儿了,她才松口对他说:“我背上为你留下血色凤纹,你这里也要为我留下记号,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展君魅抬手碰了下脖子上的齿痕,他没表现出一丝痛的神情,只是勾唇角邪魅道:“龙儿,你确定不考虑换个位置留记号?”
上官浅韵也知道这处明显的记号,会于她名誉有损,可她就觉得这样明显位置的记号,才能彰显出她的霸道,谁敢以后觊觎她夫君,她不管那人有什么可怜的借口,她都会让对方死的很惨。
展君魅见她抿唇不说话,眼神还那样坚定,他无奈一笑摇头道:“龙儿你喜欢就好,那就留着这个齿痕吧!不过,你这小嘴下太留情了,伤口留下的疤痕,可不见得会长存。要不然,你再在这边咬一口,下嘴狠点,留个深刻一生抹不掉的疤痕,可好?”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温柔笑语宠溺的,她还真不好意思再下口了,刚才她咬完就后悔了,看着展君魅脖子上出血的齿痕,她觉得她心上如被人咬了一口,真疼。
“不舍得了?”展君魅抱着她,觉得她真傻,只是一个齿痕而已,他以前受的最轻的伤,也比这齿痕深多了。
上官浅韵真心疼后悔了,她用唇去碰那齿痕,用舌尖去轻舔,小心翼翼问:“很疼吧?你说你,怎么就不吭一声,你要是喊一声疼,我也不至于这样下口没个轻重的。”
“没事,不疼!因为我感觉不到痛,才会没吭声的。”展君魅是真不觉得疼,这样被她舔舐伤口,他到时觉得心痒的难受了。
上官浅韵对于他一些反应已很熟悉,一感觉他身子发烫,她便羞红了脸,可还不能任他在昭阳殿乱来,只能柔声安抚他道:“外臣夜宿宫中已是特例,你我……总之在宫里你不许乱来,一切等回到大将军府再说。”
“好!”展君魅虽然忍的很难受,可他还是沙哑着声音答应她,绝不在宫里胡来。
上官浅韵也对这样可怜的他很是心疼,她搂着他脖子,吻上他脖颈上的齿痕,羞红了脸小声说:“我帮你抒解一下……好了。”
“嗯!”展君魅此时身如碳火滚烫,只要能让他别这么痛苦,她怎样帮他抒解都可以。
上官浅韵被他紧抱着,感受他火热的身子,她脸颊更是红的如滴血似得,双眸水盈盈的闪着光亮,让她看起来更多了女人的妩媚风情。
展君魅实在难受的紧,当得她帮着抒解后,他整个人差点濒临崩溃,只因感觉太*,他才会这样情不自禁。
花镜月在窗外逗留一会儿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有些不懂,展君魅明明瞧着那么痛苦,为何还不离开上官浅韵?而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对方,依恋对方依恋得不得了?
而且,那一口那怕是弱女子咬的,那也免不得疼啊!可为何展君魅却说不疼呢?
尘世间男女之情,真是令他弄不明白。
而上官浅韵所需要的男人,就只是展君魅那样犹如忠犬的男人吗?
她身为嫡出长公主,难道不会觉得如犬的男人很没出息吗?
他不明白,也不懂,只因这些事太复杂了。
而等花镜月走了,展君魅也得到了算是满意的抒解后,他才偏头看着揉手的爱妻道:“龙儿,刚才花镜月来过了。”
“嗯?什么时候?”上官浅韵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人接下来说的话,绝对是她后悔要知道的事。
果然,展君魅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十分严肃道:“在我咬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在你咬我的时候,他已站在窗外很久,直到你开始帮我抒解,他才懂得非礼勿视的离开。”
上官浅韵听完这个让她羞愤欲绝的真相,她犹如遭五雷轰顶般盯着他如玉如琢的侧脸看,看了良久后,她才忍住不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后淡然道:“看到就看到吧!我又没偷人,没什么好……姓展的,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这是要把大将军府改成醋坊吗?”
忍了再忍,她没忍住,必须教训下这个大醋缸。
展君魅抱着她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任她小胳膊小腿的对他施暴,反正他觉得这就是打是亲骂是爱,享受着呢!
上官浅韵的确只对展君魅一个人这样放的开,在其他人面前,那怕是她亲皇祖母面前,她也不敢这样放肆这样疯。
展君魅在她打累了后,便抱着她问了句:“可以睡了?”
“嗯,睡觉。”上官浅韵是真的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