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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火光划过,那张巨大的嘴巴被一分为二,化作一团黑烟向远处逃去:“小辈,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乌尘在原地怔了一下,接着看了看掌中的玉石飞刀,无声的摇摇头。
这玉石飞刀,虽然一旦能够施展便是威力惊人,气势滔天,但是在面对着蛮族或啮齿妖僧这样体型异常巨大的对手时候,有些无力。
因为即使飞刀洞穿了他们的身体,但因为身体巨大的缘故,所造成的损害极其有限。
这时古大人走过来,一阵比划,仿佛在问乌尘为什么把坏人放走了。
乌尘淡笑一声道:“不是我放,而是我根本没有胜过他的打算,这事以后再说吧。”
说着乌尘忽然身躯一转,向一旁的树林中道:“阁下看戏也看够了,何不出来聊聊。”
话音甫落,树林中一阵树木响动,一道黑影向远处暴掠而去。
乌尘冷哼一声,一道带着火焰的刀光,狂劈而出。
那个黑影刚逃出百丈之外,便被刀光追上,噗一声轻响,掉落在地。
乌尘来到那黑影身前,但见对方趴在地上,背后一道长有两尺的伤口,深可见骨。
乌尘把那人翻过来,撤下面巾,不由一皱眉头。
但见此人刚刚不知服下了什么丹药,脸上一片模糊,就像是蜡做的人像,一点点融化开来。
不一会儿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滩黄色水渍,臭味难闻。
古大人也上前闻了一下,不住的打起喷嚏来。
乌尘再三确认,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也只好放弃。
因为乌尘及时的清除了跟踪的眼线,到了下一座城镇,乌尘戴上面具,又给古大人乔装打扮一番。
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乌尘身后再也没有了跟踪之人。
经过得玉国,进入从天国境内。
从天国因为毗邻苍云古国,物产风物,渐渐透露出一丝苍云古国的气息。
从天国面积很少,三天之后乌尘终于来到苍云古国边缘的一座高峰之上。
眺望着前方无尽的山脉和古城,乌尘身躯微微颤抖,这就是他的故国,他的家园所在。
在高峰之上,乌尘先是向道神宫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再向家乡居河镇看了看,最后他选择了居河镇方向,身躯一纵,疾飞而来。
山脉不断倒退,寒凉的夜风,让人精神微微一震。
为了避免引人耳目,乌尘白天里休息,或乘坐驿兽赶路,晚上则是御空而行。
昼夜兼程,终于在几日后来到那一片最为熟悉的山脉附近。
当他沿着进山的道路再次来到居河镇外的时候,不由微微一怔。
两年不到的功夫,居河镇的面积又何止增大一倍?
乌尘远远的看到了几个熟悉而满带着笑容的面孔,本来他想马上就进到村子里,可是转念一想,却又停下来,向一旁的树林中走去。
转眼间,夜幕降临,东方一弯残月,缓缓升起。
月到中天,眼看已是深夜。
噪杂而热闹一整天的居河镇,终于恢复了平静。
乌尘这才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来到居河镇入口之处的道路上。
这条道路虽然不知道翻新拓展过多少次,甚至都已经看不出原来道路的样子,可不知为何在乌尘看来却仍旧是熟悉无比。
不远处几个乡勇拿着长矛,一边闲聊着,一边向这边走来。
那为首之人一边走一边道:“当初我早就看出来乌尘不简单,才故意试试他的身手....”
乌尘一听不由暗笑,向那人打量一眼,却见那为首说话之人正是刘贵,跟在他身边的有赵勇,还有几名模样有些陌生的年轻人。
那些年轻人中有一个男孩看起来特别小,最多也就十二三岁,听到‘乌尘’二字,两眼放光道:“贵哥,你跟我们多讲讲乌尘的事迹呗!”
刘贵把脸一扬,看了那男孩一眼道:“你当真要听?”
“嗯!”那男孩认真无比的点点头。
刘贵向左右看了一眼道:“乌尘的事迹太多了,咱们先巡逻完这一圈,找个地方再好好给你们讲。”
“好!”众人齐声道。
乌尘悄悄的躲在一块大石之后,只听刘贵一边走,一边吹嘘着自己。
除了有些脸热,乌尘的心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温暖。
两年前刘贵还那样鄙视,看不起乌尘,口口声声叫着乌大傻子。
但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乌尘的簇拥者和崇拜者。
或许这就是成长,这就是乡情。
走上回家的路,乌尘上次回来的时候,已经知道这条路被拓宽,家也被重新修葺过。
可是他发现路再一次被拓宽修整,房屋之外更是被筑起了一圈围栏,还有两个年轻人,十分负责的站在大门口的两侧。
乌尘悄无声息的跳入院中,小院一点都没变,因为每日被打扫的缘故院落中纤尘不染。
打开小屋的门,走了进去。
熟悉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他。
桌椅,板凳,简单到一个碗一个茶杯,一切一切都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
掀开门帘走到内屋,干净的床上,被褥叠得很整齐。
尽管乌尘并没有什么幻想,但是看着干净整洁的床铺,还是有一点失望:“母亲并没有回来...”
黑暗中乌尘叹了一口气,仰倒在床上。
这一刻,他放松了全身的气息和戒备。
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的轻松了一点。
嗅着熟悉的空气和房间味道,乌尘很快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母亲,向自己微笑招手,可是等他真的跑上前去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母亲不见了。
乌尘一着急睁开眼睛,再往窗外看的时候,但见夜色仍旧深沉,月光微微黯淡,时间并没过去多久。
乌尘忽然想起刚刚梦中的母亲,竟是穿着前一世母亲的华袍盛冠。
这一刻,他迷糊了,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思念这一世的母亲,还是上一世的母亲,哪个更多一点,更抑或是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