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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川听说甄升要调去淮南,心里舒畅了不少,直到听说慕容若也跟着甄升一起走了,才脸色阴沉。
连川派了小杰去打听消息,小杰打探一番回来将慕容若跟着甄升去淮南上任的消息告诉给连川。
“慕容大小姐十天前就跟甄大人走了,听说他们已经在淮南成亲了。”
连川听说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血染红了金丝楠木的桌子,良久,他才露出一个冷嘲的笑,笑意冰凉。
“你下去吧。”连川没有说什么,将小杰赶了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静静看着破碎的茶杯。
与此同时,翟府。
卫方的师傅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他满头银发,就连胡须都是银白色,不过一双眼睛却不像普通老人那般浑浊,而是炯炯有神。
他走上前轻轻掀起翟汀的眼皮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又伸手在翟汀头部按了按,然后对萧冷和卫方道:“他是被巨大的冲力伤到了头部,之前卫方为他施针,只能疏通他部分血脉,让他醒过来,但是眼部的血脉却还是不通畅,所以才会不能视物。要治疗也不是很难,只不过有一味药材难寻。”
“什么药材?”卫方是个药痴,对于药材这种东西总是格外喜爱、感兴趣。
老者捋了捋胡须道:“如果贸然疏通血脉,恐怕会令血脉受损破裂出血,所以需要一种冰蚕。”
“那不知这种冰蚕哪里可寻?”萧冷平静的问道。
“这种冰蚕只在西荣一处千年不化的山顶幽潭才有,据说这种冰蚕是吃冰雪长大,通体晶莹如雪,十分难抓,就算抓到也难以养活,所以这种冰蚕大都作为贡物上供给西荣皇室。上一次抓到冰蚕,听说是在三年前,只得了两条,一条被西荣皇帝用来服用,还有一条送给了西荣太子,不知那唯一的一条还在不在。”
“尹流觞?”萧冷眉头皱起,以他和尹流觞的敌对立场,想从他手里得到冰蚕简直是不可能。
“请问老人家,这冰蚕抓到之后要怎么养?”
老者叹息的看着萧冷,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摇摇头,“现在这个时间不是抓冰蚕的好时期,虽然那里常年积雪,但夏天阳光强烈,对冰蚕的影响很大,它们是不会出来的。”
“也就是说西荣太子手里那条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是,要想疏通血脉没有危险,必须辅以冰蚕,因为冰蚕有镇痛收敛的作用,听说用了还会神清气爽。”
萧冷回府后,便开始筹划,要怎么才能把尹流觞手里的冰蚕弄到手。慕容安意见他心事重重,对翟汀的情况很是担忧,“大哥的眼睛怎么样?”
“没什么,老人家说了能治好,你不用担心。”
“那你怎么还一脸严肃?”慕容安意不相信的看着萧冷。
萧冷微微笑着解释,“有一味药材有些难寻,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
慕容安意见萧冷言之凿凿,便没有再问,一心坐月子。还有五天,她苦逼的月子就要结束了,慕容安意简直是掰着手指数日子。
与此同时,北夷的右翼王听说萧冷喜得贵子,专程送上国书准备来大雍拜访。国书里称大雍新帝登基,本该早些来拜访,可惜之前大雍内乱,他们不便参与,便等到现在才来拜访,希望与大雍修好,建立互市。
满月宴的前一天,右翼王邪尔赶到了大雍京城,萧冷亲自带人迎接,充分显示了大雍的友好。
第二日,便是萧冷一双儿女的满月宴,满朝文武都来向萧冷和慕容安意道贺。表面上齐望是大雍的皇帝,但论起来,萧冷才是大雍背后的那只手,大雍所有大小事宜尽在萧冷的掌握之中。
右翼王也来参加两个小家伙的满月,并送上了北夷的礼物。慕容安意笑着让人接过,对右翼王道谢,“多谢右翼王盛情,我替两个小家伙谢过了。”
右翼王没有接话,却是怔怔的看着慕容安意,他本以为能让萧冷如此倾心的女子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可如今一见,慕容安意不过是清秀而已。
若非要说哪里不同,就是她身上灵动纯澈的气息,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倒像是闺中少女一般,可比之闺中少女,又多了一些娇媚沉静的气质,让人觉得自然而妥帖。
春花见右翼王直直的盯着慕容安意,不悦的上前挡住他的目光,冷声提醒他,“右翼王请自重,在我们大雍,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右翼王眼光扫过春花沉稳的脸,有些兴味,“听说中原女子大多柔弱,没想到竟是传言有误。”
春花不卑不亢,缓缓开口,“奴婢只是提醒右翼王,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右翼王来参加小儿的满月,本夫人感激不尽,还请右翼王到前面用酒。”慕容安意未免再僵持下去对春花不利,及时站了出来。
好在右翼王也并未想追究,淡淡的看了春花一眼,转身向人多的地方走。
宴席开始时,萧冷和慕容安意一人抱着一个小家伙出现在众人眼前。与刚生下来时不同,小家伙如今已经长开了许多,白嫩的脸颊仿佛掐的出水来,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似乎对这热闹的场面很感兴趣。
萧冷怀里的惜儿还有力的直挥手,好像在跟大家打招呼。在容貌上,两个小家伙继承了爹爹的风华绝代,长的十分秀丽。
儿子萧心夙长了一双同萧冷一样的凤眸,女儿萧容惜则继承了慕容安意的大眼睛,十分灵动,叽里咕噜的乱转,一刻也不安分。
她大眼睛转够了,便开始研究起抱她的人,她伸出小手试图扯住萧冷的头发,可惜却因为人小力气小,总是不能如愿,如此几次,她便有些累了,只好安静的靠在萧冷胸前懒懒的打哈欠,好像要睡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