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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说，东方助，现在你领头了么？不是南国？让他跟我说话。
那个东方助笑了，他说，我们都不是领头的，不过呢，这些事情不需要什么领头的也可以告诉你。背叛者死，不回来的，全都是背叛者。
小飞咬牙想要上去，我拉住了小飞，摇了摇头。
太了解白素素了，她不可能就带着两个人来见我。
我上前几步，对白素素说，方便借一步说话么？
白素素笑了，她说，好啊。你们都别动，这个时候呢，大家都别给对方找麻烦。
说完白素素跟我走到了一旁，她说，你现在要是认我呢？你可就是将军的女儿了，贵族啊，不想当么？
我对白素素说，我倒是一直都有一个问题。
白素素说，你说啊。
我说，我就想知道，你说一个人要是二十年之后回来，容貌变了，年龄还年轻了，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跟以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某个人呢？
白素素嘻嘻一笑，她说，整容了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说，可是万一你没整容呢？
白素素说，那我就是神仙喽，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对白素素说，我以前没有怀疑过你，那是因为我不了解白莲。但是现在我觉得你不是她，最根本的一点就是，白莲的性格就跟惠儿是一样的，我跟你都见识过惠儿是什么样子，那是一种无可遏制的愤怒。红姨跟赵龙都说过同一句话，那就是当年的白莲要是如同现在你这般算计，那么也就不会被人抓走了。
白素素说，你要是经历了那种地狱，你也会成长的，你也会知道愤怒跟暴躁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我笑了，然后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觉得一个人的暴脾气是改不了的。
白素素笑着说，我倒是觉得你这种多疑还真的是改不了。到底是赵家追求万无一失啊，一个小疑点就想要追问下去。我很奇怪的是，你想要调查就悄悄的调查好了，现在跑到这里质问我，干什么？
我咬着牙说，如果你真的不是白莲的话，那么我必须要问问你，她在什么地方。你肯定见过她，你这么年轻，如果不是整容的话，那么你肯定是在她抛弃我们之后见过她。
白素素说，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这个问题很有趣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问呢？
我说，我就想知道，她当年抛弃我们姐妹俩，是不是真的跟你说的那样是为了避祸，还是她死了，或者是被别人抓走了。我想要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要亲自问问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白素素说，我就在这里，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可是你假想出来一个白莲，那么你说吧，你想问她什么？或者说，你想要见到她之后对她做什么，是不是让她为你这么多年的事情负责？
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希望自己可以原谅她。我希望她可以真的有苦衷，真的不是为了抛弃我们而离开。因为她抛弃了我们，我一直都在恨这个世界，我一直都在被这个世界的肮脏伤害。如果这是一个连母亲都能抛弃孩子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美好而言？
白素素愣住了，她轻声说，当年真的有苦衷，如果可以，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我对白素素说，我的确是希望可以原谅她，然后原谅这个世界。所以，如果你不是她，求你把她还给我。
白素素笑了，她说，你这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